我們這樣的孩子,真的,隻有安慰的告訴自己:眼光隻是眼光,沒有實質傷害,隻要自己不當回事,誰也傷害不了我。
我們總是在拿自己做實驗,小時候實驗親情,長大了實驗愛情。
老是有人說:你想的太多了。
我也不想去想的,可我真的不是看上去的那樣沒心沒肺,這隻是我給自己穿上的“五彩霞衣”,但這世上哪有太上老君。
直直的,看見江潮那句“相信我”,於是大笑不止,笑完忽然想,淚眼模糊,是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相信這個了。沒有這句話,我還能僥幸的以為,江潮和海寧也許能有個不錯的結果,看見了這句,卻如已經簽字畫押般鐵證如山的說明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