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尋!”啟歌看不慣我的做法。
“啟歌,你走吧!”向陽抽泣著彎著腰,低聲說道。
頭發垂在兩側,露出白皙的頸子。
“你跟我來。”我深吸了一口氣,踱步向臥室走去。
臥室的布置還是和以前一樣,黑白的基調。臧諾的品格,一生隻有一個家,一生隻愛一個女人。我太佩服他了,將所有的一切都拿出來,沒有絲毫的隱瞞。
向陽跟著我進了臥室。
“關上門。”
她輕輕地將門關上。
她的母親就是以這種柔弱的姿態來取得他的歡心的嗎?
“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對不對?”
莫翔宇將所有的財產都給了向陽,他和向陽出車禍後的遺囑裡麵,根本沒有我和母親的名字。
那個男人隻當我從來都沒有存在過。
她不答話。
“也許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的母親到底做過什麼。”
我轉過身。
“嘩——”衣衫垂落。
那詭異的花紋,在我光裸的背脊上,每一針……我都知道怎樣的疼痛……每一針……她為了讓我記住那痛……
每一針……組成了哪些詭異的畫麵……
一雙微涼滑膩的手,撫上我的後背,一種厭惡的感覺由內心湧出,我巧妙的轉過身,躲開她的碰觸。
“姐姐,對不起。”她從背後講我猛地抱住,灼熱的眼淚燙到了我。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一向溫柔的她,變得很激動,纖細的手臂緊緊地攬住我的腰。
這個世界上,除了小寸,就隻有她了,血緣親情,無論怎樣,她的身體裡流淌著一半和我相同的血液。
我算什麼?
她像一個公主一樣的生活,即使落魄了,也是一個落難的公主,柔弱的她的身邊總是有啟歌的陪伴……我算什麼……
“你滾!”我猛地掙脫她的手臂,披上散落的衣衫,心中悲戚,去他媽的血緣親情……什麼都沒有了……臧諾沒有了……原來……我失去了臧諾……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