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她望著滿麵愧疚的司徒瑾夜,咬牙切齒的說:“司徒瑾夜,這一生我,慕容鳶!絕對不會原諒你,嫁你為妻!如有反悔,便天打五雷轟,不得善終!!!”話音落,一道閃電閃過,擊碎了一旁假山的碎石。
猶記得,情到濃時:
她說:“夜,但願君心似妾心,定不負相思意!”
他說:“鳶兒,我司徒瑾夜以生命擔保,從今往後,我便以生命來愛護你,鳶兒,寧負如來不負卿!!!”
猶記得,恨意滋生:
她說:“司徒瑾夜,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再愛你!不會!!!”
他說:“鳶兒,對不起,若非你一心要逃離我身邊,我也不會......鳶兒,答應我,從此以後陪伴在我身邊好麼?”
尊前擬把歸期說,欲語春容先慘咽。
人間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
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
直須看儘洛陽花,始共春風容易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