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啊...小女子,筋脈儘斷,終身隻得在輪椅上度過,無法給王爺請安了”依舊是冷笑模樣,慕容鳶淡淡的說道,卻是有意看向自己身子。她要他永遠記住,現在她這個樣子是誰造成的,她要他心裡永遠不能釋懷!
“鳶兒......”訴不儘的話語,在心裡聚積了許久的心裡話,到了此時,卻隻能化成一句滿懷愧疚於悲痛的兩字。司徒瑾夜低首,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
“哎喲喲,王爺這是為何?小女子不過一‘階下囚’可沒資格讓王爺如此稱呼,更何況......鳶兒,早在三年前便已死去,現在的我啊,隻是慕容鳶!”最後一句說的極輕,卻極有分量,如同利器一般生生的紮進了司徒瑾夜的心裡。
深深的呼吸了口氣,修複了心神,走進慕容鳶,凝視著其,道:“鳶兒,我這次前來,是因為三日後的母後七十大壽,是母後親自下了懿旨,要求你到時候也要出席的”
“......太後壽宴?那小女子可真是有福氣,隻是,王爺啊,當初可是你命令說我在這裡終生不得外出的,且,小女子先前不是說了麼?我行走不便,不好意思了,不能出席。”聞言,慕容鳶低首,太後麼?那個慈祥的老人啊,那些年居於宮中,便是由太後照顧寵愛的,現在有此懿旨也不奇怪,隻是......對不起了,恕鳶兒不能前去為太後祝壽了。
“不行,你必須出席,你說的這些不成問題,這次我允許你去,至於......”聽了慕容鳶的話,司徒瑾夜立即出聲反駁,隻是說到最後,卻不再說了下去,那件事,是他心中刺。
“至於什麼?慕容鳶倒想聽聽王爺怎麼說呢!”把玩著玉指,慕容鳶嘲諷似得一笑。
“......至於,之於行動不便,無妨,你、便與我一同前去。”沉默許久,司徒瑾夜終是出了聲。
眼波流轉,慕容鳶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打量著司徒瑾夜想看看他究竟為何?
“嗬兒,王爺都如此說了,慕容鳶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莫敢不從啊”
“既然如此,你就好生歇息著,三天之後你與我一起去。”說完,司徒瑾夜幾乎是慌忙離去,全然沒有了平日對著外人的冷麵沉著。不知為何,他隻覺得鳶兒的眼神太過犀利,似乎能看透自己心裡一切想法。
“樂清!”看著司徒瑾夜不見了身影,慕容鳶坐直身子,櫻唇輕啟,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