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目望去,四周皆是一片青山翠林,碧茵繁華,倒沒有瞧著哪裡有人煙。流逝不是說這隱憂穀的出口就在城門附近嗎?又怎麼跑到這裡了?
流逝頗為神秘的望了她一眼,低聲道:“跟我來”
聞言,慕容鳶頗為不解的忘了一眼流逝的背影,跟了上去。
流逝將慕容鳶帶到一麵山牆之前,然後在慕容鳶的注視下流逝摸著山牆的某處用力一按,原本一座高大聳立在慕容鳶眼前的厚重山石竟然從中間慢慢分開來,流逝回頭望了慕容鳶一眼,示意她跟上。
跟在流逝身後,慕容鳶走近了山石中,慢慢的那座山石在兩人完全走進後又合上了。
一走進山石中慕容鳶便打量起山內的情形,裡麵很寬敞、壁上每隔幾步便有一盞亮著的油燈,慕容鳶隨著他一直往前走,穿過了七八條曲折的道後,驀然出現在眼前的竟是一片開闊、優美的地方。隻見花繁葉茂,碧池清清上白色的拱橋橫穿兩邊,在橋的另一邊,一座亭子幾立在碧池邊上。而在亭子另一邊望去,不遠處便是城門。
走近了城門,慕容鳶看著在城門上掛著的大大的牌匾上的量子抽了抽嘴角,這根本不是祈城!而是雲城!從雲城到祈城騎馬的話不眠不休那也要至少五天,真不知道他的腦袋是怎麼長的!
入了城,慕容鳶和流逝先是找了家客棧安頓了下來。
客棧內----
“喂,女人!什麼時候把銀針葉給我?你要是反悔,哼哼!”天字一號房內,流逝躺在床上雙手交疊放在腦後腦袋枕在上麵,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慕容鳶,威脅道!隻是他最後那兩下奸笑,讓人實在不敢把他與慕容鳶中毒後醒來看到的那個溫文爾雅的男子聯想到一起。
“喂,你到底聽沒聽到我說話啊!”從床上起身,流逝走至慕容鳶麵前昂著頭看著她,大聲喊道。但是顯然某人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外麵也沒什麼啊,你這個女人到底在看什麼啊?”見她還是不說話,流逝皺了皺眉順著慕容鳶的目光看去萬裡無雲,再看看也隻有客棧後院的幾株柳樹罷了。
“你很煩!”好吧,終於說話了,隻是卻不是流逝想聽到的。這讓流逝心中一陣鬱悶。
起身走到床邊,慕容鳶直接無視掉了一旁還想說點什麼的流逝,緩緩躺下道:“我要休息了,你出去順便關上門!”說完,便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
得!人家都下逐客令了,還能怎樣?乖乖得出去順便將門關上,隻是在門閉上的一瞬間流逝從門縫中再次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慕容鳶,幾不可聞的歎息一聲便轉身回房去了。
天字二號房,慕容鳶的隔壁流逝躺在床上想要睡覺卻怎麼也睡不著,隻因為他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會出現慕容鳶在隱憂穀時那淺笑盈盈地模樣。那是自他認識她後唯一一次見過她的笑容,很甜美、很溫馨,柔柔的、暖暖的讓他再也忘不了他見到她的笑容時心中的感覺。他,這是怎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