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帶梁蕭來的是一個雅致的餐廳,名字叫彼岸花。梁蕭對這餐廳的名字喜歡的不得了,進去之後,更是對裡麵的布置情有獨鐘。“你怎麼知道這麼好的地方?”梁蕭不禁問起他來。蘇陽笑著說,“我可不象你一樣,天天都有發覺大排擋的熱情!”梁蕭努努嘴,什麼嘛,她也是有著高尚品位的人好不好,隻是這種調調都是用錢壘出來的,她僅僅是沒這麼多錢而已,再說了,大排擋的地方咋了,量足又實惠。“吃什麼,自己點。”蘇陽把餐單遞到了她麵前,梁蕭隨意地翻了翻,看看對應的價位,不禁咋舌,還真不是一般的貴。“我們是不是換一家啊,很貴的!”梁蕭小聲地對蘇陽說。蘇陽笑她沒出息,大手一揮,就把侍者招呼來了,乾淨利索的點了餐。梁蕭心裡立刻大出血來,她本打算這頓她請的,畢竟是自己理虧在了先,可看見這天殺的價格,她決定死活也不能付錢,得裝傻到底。
貴的東西原來真有貴的道理,梁蕭酒足飯飽之後這樣想著,再看看蘇陽一臉地閒適,似乎還沒有想走的意思。梁蕭這麼看著蘇陽,在輕盈地音樂襯托下,她覺得他臉上有著流動的光彩。“你還沒欣賞夠?”蘇陽突然說話,嚇了她一跳。“什麼?”梁蕭微窘起來。“這位小姐,你剛剛一副要流口水的模樣。”“神經病,誰要流口水了。”梁蕭罵他不正經,她是死也不會承認她剛才那一副傻樣的。準備要走了,當然蘇陽是不會讓她掏錢的,他走到前台準備為這一頓美味買單。就在這個時候,梁蕭突然瞥見了門口要進來的一個人。劉雲飛,似乎他們總是在吃飯的時候碰到。“劉總?!”當他的眼神也觸碰到她的時候,她略微驚訝地和他打招呼。“梁蕭,你也在這裡?”劉雲飛也是有些意外,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碰到她。“是啊,我們要走了,你剛來?”她問他。劉雲飛點了點頭,看著她身邊的蘇陽,他有印象,上次碰到她時,他們也是在一起的,想到他們的關係,他覺得有些不舒服,可還是笑著和她說了再見。
回去的一路上,蘇陽都對她帶搭不理的,梁蕭也不知是哪裡得罪了他,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下一秒說變就變了,是誰說的女人翻臉像翻書一樣快的,男人也差不了多少。“你怎麼了,一路都不說話?”回到家,她問他。他還是不理她,徑直地去洗澡了。梁蕭心裡恨恨地,難不成男人也有生理期了,也懶得再理他。反倒是他們都洗完澡後,盤踞在沙發的兩頭的時候,他主動問她,“剛才的那個男人是誰?”梁蕭氣鼓鼓地說,“哪個!”“就剛才吃飯時候遇見的那個,還有哪個?”“我們公司的一個大客戶。”“你們挺熟的?”他試探著問。梁蕭煩了,朝他大吼,“蘇陽,你到底想問什麼?!”蘇陽冷哼,“彆當我是傻子,那男的對你有意思!”梁蕭看著他,像看個異類一樣,“你有病!”她罵他。“男人的直覺很準的,以後不許你再跟他有什麼牽扯!”他霸道地說。梁蕭又瞪了他一眼,嘴角卻不住地揚了揚,“蘇陽,你是吃醋了嗎?”蘇陽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好長時間,屋子裡都一片靜默。“沒錯,我吃醋了,所以,你知道的,後果會很嚴重!”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來到了她身邊,突然把她橫空抱起。
那晚她終於切身的體會到了後果很嚴重的意思,一大早上,天還沒亮,他又開始不老實。“幾點了?”她問他。“五點了。”他自然地答道。“什麼啊,才五點,你彆鬨了。”梁蕭混混沌沌地說。“親愛的,我聽人家說,早上起來做做晨運,對身體有好處。”他壞壞地說,可惜梁蕭睡的迷迷糊糊的,根本沒往那方麵想,說,“好啊,那你去晨運吧。”“這是兩個人的活兒!”剛說完,他就拉了她的身子過來,當他灼熱的氣息迎麵撲來的時候,她總算反映過來了。“蘇陽,你不能這樣,我昨天一晚上都沒睡好,今天還要上班呢!”梁蕭委屈地嘟囔。“那你今天就請假吧,彆去了。”他說的理所當然。“我剛請了假,你是不是想我被開啊!”“被開也好,反正我養你,你也省下了和那人再見麵。”“蘇陽,劉雲飛是堂堂環宇的總經理,人家怎麼會看上我呢 ,你也不用腦子想想。”梁蕭無奈地解釋,這人真小心眼,明明沒有的事,非要給她安個莫須有的帽子。“反正不管,你答應我,以後除了工作之外,不準見他。”他孩子氣地說。“知道了,知道了!”她不耐煩地回答。“好吧,看在你如此有誠意的份上,今早就饒了你!”說著,在她唇上印了個早安吻,像個樹袋熊一樣繼續黏著她,雖然再沒什麼舉動,但還是擾了她這個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