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哥哥我家裡很漂亮喲,要不要一起去玩?其實哥哥提早點回去也完全沒事的~”奧布裡很自來熟的搭著納茨的肩膀得意洋洋的說著。
完全沒有察覺到奧布裡呼吸都可以觸麵的曖昧,他垂下了眉毛。
多特突然間抽出手中的騎士劍,刺向一隻突然衝出來的魔獸。直接把魔獸的兩隻爪子釘了個對穿,隨後兩把餐刀嗖嗖的分彆釘在了魔獸的心臟和腹部。
“失禮了。”凱文放下垂下手低聲說了聲。
沒想到這個騎士的動作居然比他的飛刀還快,不過既然有這個實力,為什麼不直接刺心臟而是要像泄憤一樣的往魔獸的爪子上釘呢?
而後他的視線轉到了自家主人那隻不安分的爪子上,重重的咳了兩聲。
奧布裡馬上稍息立正站好,待君檢閱的樣子。
“月海……”納茨說這個話的時候還是有些猶豫,顯然他不知道怎麼樣說顯得比較……正常一點。
“嗯,月海怎麼了?”奧布裡又馬上打回原形,多特跟在後麵臉色不是太好。
彼得默默的走在最後麵,眼神哀慟的看向遠方,但是也沒有掉隊並且很勤奮的解決著後麵窺探著的魔獸們。
“月海,發生瘟疫了,所以還是不要去比較好。”他咬了咬下嘴唇,索性實話實說了。
多特跟在後麵清楚的聽到他說了什麼,深邃的顏色在墨綠色的眼中流轉。
“什麼?瘟疫?彆開玩笑了,好端端的哪來什麼瘟疫,再說你怎麼知道的?”奧布裡一開始嚇了一跳,仔細一想就鬆了口氣,拍了拍納茨的背。
哦哦,這質感……嘖嘖嘖。
納茨一時間就語塞了。
場麵奇怪的靜默起來。
納茨不知道要怎麼讓奧布裡相信他,奧布裡則是陶醉於納茨背部的曲線,凱文盯著奧布裡使勁的咳嗽,多特盯著難得不把微笑掛在嘴邊的納茨深思,而落在最後麵的彼得……彼得,怎麼不見了?!
凱文咳嗽完發現身後輕微的腳步聲消失,他奇怪的咦了一聲,轉身一看彼得已經倒在地上了。
“咳,少爺,納茨少爺,請等一下。”他返回背起似乎是昏迷的彼得,然後又快步的往前。
“哎哎,我來,我來背。”奧布裡急忙過來接,雖然是熱心的表情,凱文還是可以看到他眼中的急色。
“請彆這樣,怎麼能讓身為魔法師的少爺來背,還是我來背。”很有禮貌並且尊卑感的回絕了,但是奧布裡知道凱文生氣了。
凱文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回家會挨批被關禁閉,他仔細的在美色和自由之間做了考究,決定還是乖乖的聽凱文的話。
“哎哎,好像有點鬆,我幫你提一提,免得掉下去。”他順勢的摸上了彼得的屁股,心裡笑開了花,臉上卻還是一臉的熱心腸。
納茨哪裡看得出這些小動作的門門道道,正直如他隻以為奧布裡是多麼熱忱多麼善良的一個人,對於月海瘟疫的這件事反而更加難過了。
不管怎麼說,一行人還是成功了在天黑之前到達了奧博城,找了家比較乾淨旅店暫時住了下來。
後來找了牧師過來看了一下彼得的情況,似乎隻是過度疲勞。
原本奧布裡還想借口彼得身體不好雲雲的同住一間房,結果被凱文搶先跟旅店的老板說好訂了三間,一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就原形畢露的攤在了椅子上。
“哎喲,好可惜好可惜。”他煞有介事的搖頭晃腦,然後脖子卡著椅子的靠背往後看凱文在做什麼。
眼前突然一黑。
“少爺,請去洗澡。”原來在準備洗澡水,喂喂,身為屬下直接把毛巾扔到本少爺的頭上是怎麼回事啊!
而納茨這邊,正看著窗外憂鬱狀,明明出發的時候還是一幫子夥計們一起出來的,怎麼會沒過幾天就隻剩下他和多特了呢?
“唉……”垂下頭,金色的發絲從腦袋邊上滑落,看上去有點灰撲撲的……話說,他是不是很久沒有洗過頭了?
[會很久嗎,不是兩天前剛洗過嗎?]閉上眼睛之後,小納茨的聲音便浮了出來。
啊啊,所以我說頭發太耀眼了不耐臟啊。裴洛摸了摸眼前小孩子金色順滑的發絲,對比一下自己黑色的短發,這麼感慨道。
[呃……說起來,為什麼你的頭發是黑色的呢,隻有暗黑精靈和……和神守家族裡的人頭發才是黑色的。]
暗黑精靈?哦,新品種?神守家族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