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刀!”
“不用!”
曳裡微笑。
是的,曳裡不強,瞬步,鬼道,白打,甚至是斬魄刀,差了朽木白哉不止一個檔次。
看著滿天的八重櫻,曳裡無端的扯了扯嘴角。
“隨風吧,逆紗!”
曳裡從沒對人說過,綾小路家即使沒有繼承強大的靈壓,卻天生對風特為敏感,雖然不能禦風,但卻足夠用它傷人,何況,曳裡的斬魄刀本就是風係的。
在曳裡眼中,她已有了最好的布景。
其實,軟弱有時也是極具殺傷力的,就如朽木白哉眼前的櫻花,亦如溫吞的曳裡。
朽木白哉發覺自己有些看不清曳裡了,就像眼前晃得他有些煩躁的櫻花,亂了亂了。
“嘶!”
朽木白哉有些怔愣地看著右手臂的刀痕,不深,很淺很淺,然後,一陣暈眩,便失去了意識。
月光下,曳裡淺淺地笑著,倆行清淚順著精致的麵頰滑下。
曳裡是三席,卻是十二番隊的,熟知藥性。
那一年,冰山已經沒有表情,曳裡也開始走向這條不歸路,一走就是好久好久。
第二天,靜靈庭傳出了十二番隊三席綾小路曳裡叛逃消息。
也是那一天,六番隊隊長請了一天假。
那一天,曳裡來到了浦原商店,神情憔悴。
那一天,朽木白哉賞了一天的八重櫻,倆眼卻是茫然。
曳裡不知道,當時,他已有把握保證自己無恙。
朽木白哉不知道,曳裡原想陪著他,一直一直。
隻是,一切都遠離既定的軌道運行,愈來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