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妻棄子的知青9 (九)(1 / 2)

“還記得這顆銀杏樹嗎,你小時候就喜歡我抱著你打樹上的銀杏果,還有這口井,這個大鐵蓋,是我擔心你年紀太小玩鬨的時候跌到水井裡,特地請鐵匠打的。”

晏荀看著已經長得一表人才的兒子,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拉著他回憶起了他小時候的事,這一段段記憶是晏荀在農場勞改那些年反複回味的快樂記憶,一遍遍在腦海中回放,已經和他的身體融為了一體。

晏褚看著這個熟悉的四合院怔楞了幾秒,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院子在原身的記憶裡頻繁出現過,卻不是在童年那些並不清晰的記憶裡,而是在他上一世高考完回到首都之後,繼父一家搬家後的新房。

就是眼前的這座氣派的四合院。

他記得當時生母高雅琴的說法,這個院子是他們後來買的,現在想想,這一切還存有疑慮呢。

他的繼父江城算是政府的一個科級乾部,在首都這個政治中心,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權利,但是絕對稱不上多厲害的一個人物。

他的生母高雅琴出生不錯,隻可惜高家早在戰爭那幾年就敗落了,家底遠遠不如晏家,當初晏荀願意遵守婚約娶她,還被眾人誇仁義,現在高雅琴在大學裡當了一個後勤老師,夫妻倆的工資待遇都不錯,但是絕對沒到能買的起四合院的地步。

原身那時候忽略了太多東西,比如他插隊那幾年家裡忽然多出來的幾套房子,改革開放後他那個繼父哪來的一大筆資金下海從商,這一切恐怕都和原身息息相關吧。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極有可能此時站在他麵前的男人上一世在死後迎來了平反,並且像這一世一般,國家歸還了當初沒收的部分財務,這部分遺產,按理應該交給晏荀唯一的繼承人,也就是原身,隻是他那個所謂的生母和繼父貪圖了原本屬於他的財產,並且利用這筆錢財作為本金,成為了後來江家發家致富的第一筆初始資金。

這時候晏褚就不得不同情一下原身了,本來覬覦江家的財富並不怎麼占理,現在好了,原來那些財產都是從他那沒經過他的同意騙去的,最後反倒是他沾了一身背信棄義,忘恩負義的名聲,不得善終。

這麼想來,原身恨毒了那一家子,完全是情有可原的。

不過,晏褚看了看邊上拉著他的手,有些害羞拘謹的媳婦,上輩子拋妻棄子,原身還是個渣男不解釋。

父子倆久彆重逢,加上得知兒媳婦肚子裡已經有了晏家的第三代,開學前的這段日子,晏家每日都是歡聲笑語的。

尤其是晏父,國家不僅歸還了當初沒收的部分財產,還替他補足了勞改這些年本身身為大學教授該有的工資,光是這筆錢加起來也有小三萬了,晏荀似乎是想要把這些年欠兒子的都補上,新衣裳新鞋子都是最基本的,又是首飾,又是手表,恨不得把兒子和兒媳從腳尖武裝到頭發絲,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送到他們手上。

相較之下,江家的日子過的就沒那麼痛快了。

“你知不知道你那前夫回來的事?”

江城一回家把公文包往沙發上一扔,對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女人質問道。

“什麼,晏荀回來了,他不是勞改去了嗎?”高亞琴皺了皺眉,麵帶不解的問道。她已經很久沒有想起自己那個前夫了,回想起當初第一次見到對方時的場景,她不住的有些恍惚。

那個男人太耀眼了,耀眼的讓人感到自卑,當初高亞琴知道那樣的男人會成為自己將來的丈夫時,心裡是真的高興的,可是漸漸的,這些高興就變成了不知足。

對於那個男人而言,她似乎就是一件拿得出手的擺設,他對他很好,也從來不和自己的那些女學生曖昧,可高亞琴總覺得缺了點什麼,他喜愛書籍,看書的時間比陪她的時間還多,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後,更是將更多的注意力轉到了孩子的身上。

房事上,他不算熱衷,每個禮拜例行公事般的兩次,即便是在最高潮的時候,他的表情都很克製,保持原有的頻率,直到終結,高亞琴受夠了那種不溫不火的□□,在一次意外中,她和眼前的男人上了床,江城在床上很霸道,很粗魯,卻讓高亞琴真真切切嘗到了作為女人該有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