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園已經是傍晚了,原以為大哥二哥會在門口等我,出門後才發現,連同下人都被爹驅散了。大概爹以為我會問很多。其實我大概可以猜到一些,也許是我為了保護好我。爹不能確定二哥被帶走後,白家是否依然安全。爹對我的不同,我是可以明顯感覺出來的,大概是對娘的愧疚吧。聽娘說爹曾經說娶了她以後就不會再娶彆人了,可結果還不是娶了四姨娘。從6歲開始,爹會來北園教我認認字,後來大哥二哥來教我,爹來的機會反而少了。
“菀大小姐,你可回來了,聽說今天來了外頭的客人,有什麼有趣的,給我說說吧。”前腳剛跨進大門就聽見於芳在後麵喊。
“錯,是四小姐。”跟於芳在一起永遠是輕鬆的,開開玩笑,可以不顧什麼小姐身份。雖說外頭早已提倡民主,可是大太太對那些等級還是很在意。我們也不得不遵著做。“也沒什麼啦,就是一個督軍,好像姓徐。那幾個日本人倒是床這很奇怪的衣服,以前聽二哥說過,好像叫和服。”
“菀兒,等會晚宴帶我去吧,我在你後麵站著,讓我也見識見識。我看春子每天跟在三小姐後麵,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
“好吧,不過不要說話哦,那些人可是很凶的。”聽爹的話明天就要起程,還能最後帶於芳玩一次。
“菀兒,你娘叫你呢,。”於姨從後堂出來。
“恩,就去。於姨,晚上我帶於芳去晚宴,可能會晚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