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潢複古的酒吧,燈光昏黃。
她和昨天那位名叫太宰治的少年坐在吧台前,他旁邊坐著一個她不認識的青年。
青年頭發是赤銅色的,胡渣沒有刮乾淨。
......
靜寂的墓地,陰翠的樹,冰冷的墓碑。
她和他一起去探望墓碑下長眠的友人。
......
大海,波濤,沙灘。
——太宰,我們做一個約定吧。
——你是我留在這個世界唯一的理由。
——我會陪你一起活,陪你一起死。
......
“呀!”
不小心切到手,畫麵碎開,疼痛讓她回到現實。
手指被鋒利的刀刃切了一道口子,流出鮮紅溫熱的血。
打開水龍頭,清澈透明的水流出來,她將流血的手指放到水下衝洗。
隻是夢嗎?
還是預知未來?
如果隻是夢的話,未免太真實了。
做好早餐,天透亮了。
五條曦月在餐廳擺好碗筷後,去叫他們起床吃早餐。
昨夜的雨水還未曬乾,空氣清涼而濕潤。
幾片粉白的櫻花瓣漂浮簷溝的雨水裡。
用過早餐,五條曦月從飯桌前起身,收拾碗筷。
五條悟看見她手指上的創可貼,從她手中拿過碗筷:“受傷就不要刷碗了。”
“欸——”五條曦月伸手,想要從五條悟手中拿回碗筷,“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五條悟抬高拿著碗筷的手,高到她夠不著:“長大就不聽兄長的話了?”
五條曦月立馬收回手,露出乖巧的笑容:“無論長多大,我都會聽兄長大人的話。”
五條悟滿意地拍了拍她腦袋:“乖~”
夏油傑收拾著桌上剩餘的碗筷對她說:“女孩子的手可是很重要的。”
五條曦月乖巧點頭:“我知道了,阿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