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踏踢踏踢踏”隨著一陣高跟鞋的歇斯底裡,一種無情的,象征著黑暗與冷酷的黑色出現在了同學們的麵前,不用說,一看就是一位嚴厲,一絲不苟的教師,頭發用發簪盤的一絲不苟,腳上穿著已經老掉牙的平底高跟,也是黑色,身上穿著典型的職業女裝,還是那一絲不苟的黑色。
看來,這是一位嚴厲得不能再嚴厲的,死板的不能再死板的預言術老師啦。
緊接著,又是一段讓人緊張的不得了的自白:“大家好,我是你們這個學期的變形術老師,我叫劉雲宣,以後可以稱我為劉老師,今年45歲,在殷夢學園任教20年,任何學生在我的課堂上都要認真聽講,如不按照我說的去做,那麼我想走廊或是禁閉室就是不聽話的同學們的最好棲息地了,再說一句最重要的話:不要和我耍滑頭,我不吃這套。聽懂了嗎?那麼開始上課。”
一個小時的高度警惕,一個小時的精神緊張,終於熬到了下課,同學們爭先恐後的逃出教室。
沒有一刻的停頓,又奔向了二樓左轉一個陰暗的教室,預言術教室。
一個陽光永遠也照不到的地方,到處是黑暗和無邊的寂寞。這就是預言術教室。
當他們都坐定以後,一個女人聲音響了起來:“大家好,嗨!哈嘍,很高興認識大家!”這一聲使得許多同學嚇了一跳,哦,終於看清了,這就是預言課老師嗎?天哪,一身紅紅綠綠,爆炸式的發型,太新潮了,
“請不要驚叫,也不要疑惑。我就是你們新學期預言術教師——易舒,28歲,我是從這所學校畢業的,自然我也回到了這所學校來做你們的預言課教師,很高興和這麼多活潑可愛的孩子在一起,你們會喜歡我的課,一定會,預言不就是神秘的代名詞嗎。”
這時,易舒故作神秘的張大了嘴,惡作劇的叫了一聲,全班都沸騰了,心裡想:“我的天,怎麼會有這樣可怕的老師?”
與其說劉雲宣是嚴厲的代表,那麼不如說易舒是可怕的代表,
整整一節課,她都在不停的講著拉普達最邪惡的預言,什麼幾百年以前曾經最恐怖的預言啦,或是曾經轟動一時的預言,
舒達等人無法呼吸,隻能靜靜的聽著,祈求那陣證明自己還活在世界上的下課鈴。
這節課,易舒還讓同學們看水晶球,一個叫李菲兒的女生,厭惡的伸了伸舌頭和旁邊和她組成一組的曉瑩說:“什麼嘛?我根本看不懂,不會這整整一學期都要學這枯燥無味的水晶球吧。”
這話很不巧被易舒聽到了,她沒有憤怒,隻是說:“同學們,不要認為預言術很簡單,很無味,實際上它卻很可怕,令人恐懼。
糟糕,她又開始了恐怖式的說教。
一直持續下課。依婷鬆了一口氣,“終於下課了,我的心已經快要被恐怖包滿了,我快要麻木了。”
可是僅僅隻有這一點點喘息,還要上巫術,然後才是午餐。
沒辦法,剛剛宣布輕鬆的婷隻好會灰頭土臉的繼續向那個不知是恐怖還是嚴厲的巫術教室前進。
這還好,這是一位年輕的風度翩翩的帥氣男老師。
隻不過,他太瘦弱了,麵色全無,臉色蒼白,像剛剛大病初愈的病人一樣,毫無生氣的站在講台上自白:
“好,我叫千夜,36歲,是教巫術課,你們知道的,我沒有什麼可說,隻是你們要聽課,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於是巫術也拉開了帷幕,總的來說,還是比較成功的,千葉講課既不枯燥也不生動,應該是介於兩者之間的,
“隻是有一個大問題,這位老師一定有病,你看到了嗎?他上課總是無精打采,嘴唇也沒有顏色,好像幾天沒吃飯了,說幾句話,就會招來一陣乾咳。”這是婷對他的評價。
但是舒達也注意到了:“是呀,感覺這位有些冷冰冰的,他又不像易舒教授,總是表現出來令人恐懼,而他,是與生俱來的冷淡,你發現了嗎?”
婷:“是呀,是那種與生俱來的冷漠,不敢讓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