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島敦眼裡的春水蕩漾,笑著應道:“是,我是中島敦之田小姐,你能記得我真是太好了。”
我沒有用,隻是蜷縮著身子,好似剛才隻是叫了一聲名字的不是我,我被與謝野抱上床,我現在輕的要命,與謝野輕輕鬆鬆就把我抱起來放在床上。
與謝野晶子見我還有一些警惕,歎了口氣,難得溫柔的摸了摸我的頭,雖然外傷用【請君勿死】治療好了,但是心理創傷可是很難治愈的。
曾經有過經曆的與謝野晶子感歎。
見到這一幕與謝野晶子還是有些愧疚,更彆說這個小姑娘曾經是個愛笑的女孩兒,喜歡叫她“姐姐”的女孩,會私自給與謝野點的甜品上多加點麵包,因為與謝野也不愛吃甜的,所以她的甜點上會少放點奶油,會一臉崇拜的說,“真想成為和姐姐一樣的詩人。”
不過一直奇怪,她會認為我是詩人。
如果我的能力能夠治療心理創傷就好了。
與謝野晶子腦子裡閃過一絲這樣的念頭,隨即把被子給我掖好。
在她關門前聽到了一句細小的悶悶的一聲,“姐姐,對不起。”
與謝野晶子那雙滿是疲憊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晚安,琳,”
“晚安。”
又是小小的一聲。
我縮進被子裡等待時間,我裝作做了噩夢,泣不成聲:“滾開……彆碰我……救命!姐姐…我怕……”
救救我……
誰來救救我……
哪怕是……一個人也好……
聽到聲響的與謝野晶子,急匆匆的推開我的房間,把我抱起,摸著我的脊背,我緊緊的貼著與謝野晶子的勁瘦的腰,“姐姐……救救我……”
淚水打濕了與謝野的睡衣,她把我緊緊摟在懷裡,把我像小孩子似的抱起,放在她的大腿上,我無意間揪著她的衣領,埋在她的胸前。
她把被子蓋在我的肩上,輕輕的拍打著我的背,溫聲安慰:“彆怕……我在……我會救你的……”
我仿佛聽到她的話般,漸漸停止了哭泣,手緊緊的抓住她不放。
與謝野晶子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把我圈在懷裡,我蜷縮著身子,頭抵在她脖頸間,這種姿勢讓我充滿了安全感。
夜深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