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野根本什麼沒有做。”江柯說。
其實那時候我知道這情況時,我真的很生氣,我最討厭彆人騙我,尤其是編造緋聞這件事,我真的氣急了,當時他也哭了,其實也不算,就是眼睛比較紅。當時上課鈴也打了,要上課了,我們就都回座位了。
具體許星野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我沒有見到他。當時江柯說的這番話,我是真信了。那時我什麼也不懂,就是一個情感小白,很單純。
我這的真的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我想不懂,我把他當兄弟當好朋友,他怎麼就喜歡我這樣一個平平無奇,除了學習好一點,一無是處的人會有人喜歡。
從小缺愛的我患有情感障礙,麵對一個人的喜歡,我隻想感到害怕,想逃避,所以當我看到的時候,我開始躲著他,因為疫情嚴重,每個人家裡都會備有口罩,我從最開始躲他,變成戴口罩躲他,每天一下課就走,我害怕見到他,但同時我也在反思自己到底喜不喜歡他,這是一個沒有回答的問題。
可我為什麼會糾結這麼久,孤僻成這樣的我竟然也會糾結喜不喜歡他。
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