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Drina?”他叫了我一聲……(2 / 2)

“停停停,不玩了。”曼施坦因在又輸了一把以後將手裡的牌攤在了桌子上,一臉不高興的喝了一口白蘭地:“你怎麼老是贏,這也太詭異了吧,你不會都這樣了還和我出老千?”

“沒有,就我這雙手出什麼老千?”千術那都是要從小練的,我也將牌往桌上一扔:“我直說吧,如果坐在你對麵的是隆美爾你會輸的更慘,斯大林格勒那種慘。”

“彆拿斯大林格勒刺激我——為什麼隆美爾會讓我輸的那麼慘?”他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因為我是靠算牌贏的,這活費腦子,我一個文科生算成這樣還挺勉強,隆美爾那種機械師預備役,能給你算的更徹底一點。”我伸手把他麵前的牌攏過來,又開始洗牌切牌。

“你彆洗了,再來一把你還算我牌,沒意思。”他直接從我手裡抽出那副牌放到一邊去。

“誒,我想贏嘛。”我也不去拿牌,拿著酒杯灌了兩口:“那不打牌乾什麼?”

他又笑了,並指夾起杯腳一段纖細的玻璃,略略傾斜同我碰了一下,道:“說起來我一直很好奇,在你,們這個時代的人眼裡我們那一波人是怎麼樣的?不會被臘翠兩個字全盤概括吧?”

“這倒不至於。”我從善如流的又喝了一口:“像你們這樣的軍人,和那群瘋子不一樣。”我說完這句話,看到他的眼睛又亮了一下,好看是好看,我謹記剛才的教訓,移開眼用一個反問句回答他的上一個問題:“你這範圍太宏大了讓我怎麼說?”

“呃,”他也被我問愣了一下:“就是這麼多人和事你是怎麼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