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牙疼的看著我道:“你們可真夠缺德的。”
我用力扯著馬丁靴的鞋帶,空出來的手指飛快的打結,頭也不抬的回敬道:“是誰為了抄我作業理科生硬學法革我不說,論缺大德你可比我資深多了。”
“你先彆走。”舒爾茨道,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曼施坦因一眼。
曼施坦因漫不經心地把手機放到了桌上:“我懂,我算是攪合進來了,彆太挑戰我的身體素質就成。”
我當場臉色就不太好看。我不想讓曼施坦因摻和我們這些爛事,他是貴族,是元帥,他有一條光明而寬敞的路可以走,沒必要為了我們一群陰溝裡的老鼠臟了自己的手。
但我也明白,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我不可能在不把他拖下水的情況下使他從中獲利。舒爾茨特意叫住我也是為了提醒我這一點,我點了一下頭示意我明白了,帶著埃達轉身出了門。
我帶著埃達輕車熟路的到了town hall,今天這個點人比較少,我和她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放下電腦接自帶電源,在電腦邊上攤開標由巴黎街道所有攝像頭位置與設備編號的地圖,點進網絡中心連town hall的WiFi,在彈出的網頁上填了一個我注冊來應付這些的郵箱,斷開和我自己服務器的連接。剛才的IP定位已經連上了,我看了一眼那個亮點,以我對巴黎地圖的熟悉程度,一眼就看出了他在倫巴第人區②,離我們還挺近。
我用指甲把地圖推向了埃達,點了點那個離目標最近的攝像頭機位道:“這個估計可以拍到他。”
埃達剛才關了定位器,轉而專心入侵公共網絡,不一會已經調出了監控畫麵,按我說的點進去道:“是拍到了,他進了一家......這什麼......哦,可麗餅店。”
我可能是被曼施坦因傳染了,此時一個不失瘋狂的想法湧上心頭,我拇指解鎖了手機,鍵盤切換成德語,點開舒爾茨的對話框飛快地輸入:
我有一個想法,可能有點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