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你需要的是結果正義,那就……(2 / 2)

“血腥瑪麗!”海因茨扔下這麼一個詞摔門走了,我坐回老板椅上,手支著額頭繼續小睡,這樣的爭吵不知道一天會發生多少回,而且每一次的主角還都是這一個人。

“看到了嗎?”海因茨給我發了一條私信,我點進詳情,他又發了一條:“不止在我一個人眼裡,在大家眼裡你的做法都是有問題的。”

我無聲地冷笑,直接撥了個電話過去。

接通了我也不打招呼,開門見山道:“三年前的舊賬反複翻有意思嗎?還是你覺得海德拉計劃如果按你的來能贏得更徹底?”

“這難道能證明你搞屠丨殺的正確性?”他也來火了。

“那你給我想一個辦法來遏製他們防不勝防的滲透和指數增長的人手。”我也沒了耐性,或者說我本來就沒多少耐心:“三年了,三年了海因茨,你還想翻到什麼時候?”

“你就從來都不會覺得你有什麼問題嗎?”

“這句話問我之前先問問你自己,以及,你以為諾森伯蘭方案2為什麼存檔要叫黑王子方案?”我懶得跟他掰扯陽春白雪的。

“行,final solution、Reichenau order是吧?”海因茨聽起來像是在努力壓抑著飆車過來一槍爆了我頭的衝動。

“你覺得是Reichenau order也行。反正我無可奉告,我理解你早就看我不順眼了,這次輪到你了,你可以通過與海德拉計劃達成全反以證明你的獨特優越性。”

“Alexandrina你給我清醒一點,正視一下你自己到底在乾什麼!”海因茨吼完了這一句直接按斷了電話。

我把手機放到茶幾上,歎了口氣,自言自語般搖了搖頭,喝了一口放在一邊的加了冰塊的紅茶。

“在程序正義和結果正義裡左右為難?”曼施坦因轉頭看著我,他說的是陳述句,但尾音帶了一點上揚。

“明知故問。”我嘟囔了一聲,欲蓋彌彰地把手裡的書翻了一頁,但事實上那一頁書我一個單詞也沒看。

“你需要的是結果正義,那就少去糾結程序正義,這兩個東西是勢必無法兩全其美的。”

這個問題他似乎是過來人。

“嗯。”我應了一聲,轉而說道:“這次由於我太後勤了,連總部都不用守,基本相當於一個保持電話暢通的小假期。”

“你這天天都放假似的。”他戲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