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我總不能拿酒吧或者什麼地方的鋼琴對譜子吧,折磨顧客還是折磨我自己?”他說的對,但我臉皮薄,花幾個鋼鏰坐地鐵總好過被整個店麵的人鄙視技術。
“哈哈那倒也是,彈的不好影響彆人經營可能還會被趕出去。”
“是這樣的。”我發現他有時候很喜歡在我身上開玩笑,這可能是他幽默感的一部分。在我了解到的關於他的資料裡麵,他在不熟悉的人眼裡可能完美符合大家對貴族“高冷優雅不好相處”的刻板印象,但是在屬於自己的小圈子裡跟處得好的人卻表現得非常活躍。
所以他這是把我當成了好朋友?
想到這一節,我不免覺得有些開心。
“我還記得一首,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我想大概率是聽過的,畢竟你的音樂品味輻射範圍太廣了。”他一邊說一邊微微側著頭沉思,可能是在回憶旋律,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依著節奏輕輕碰著譜架,過了一會把雙手放到白鍵上,行雲流水似地演奏。
《G小調第一敘事曲》,這我聽過,不僅聽過我還會彈,但現在已經忘的差不多了。
“《G小調第一敘事曲》,很夢幻。”在他彈完後我學著他的口吻,簡明扼要地評論道。
“小調的曲子是這樣的。”
“對。”我回憶我自己練的時候哭天搶地的慘狀 ,不免嘴角抽搐:“小調,看不清調號直接前功儘棄,找黑鍵找到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