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賊?是什麼樣的賊?偷了什麼?抓到了嗎?”肖春華好奇的問。
駱華生彎腰揉揉她毛茸茸的小腦袋,笑道:“隻是去他老窩裡探了探,賊不在家,所以沒抓到。”
肖春華小鼻子抽了抽,擰眉皺巴了小臉,嫌棄道:“惡——你去糞坑了?身上怎麼這麼臭!”方才兩人離的遠,她聞不到駱華生身上的味道,此時他一彎腰靠近,肖春華的鼻子瞬間鑽進來一股惡臭味,活像大夏天糞池坑裡漚了三天的糞肥,彆提多臭了。
駱華生也抽動鼻子聞聞自己身上的氣味,無辜道:“哪裡臭了?我怎麼沒聞到?”
月奴在旁笑道:“你是身在鮑肆久不聞其臭了。”
在地下洞窟的時候,月奴和駱華生說話都拿腔拿調的故作嬌柔,再加上他皮相生的極好,衣裳也穿的寬鬆飄逸,好多第一次見他的士兵都將他認作女人。
即便被認作了女人,他也欣然接受,不僅沒有一點被冒犯的不快,反倒要給人拋個媚眼,見人被麻到了,他就樂不可支的“嬌笑”。
現在到了外頭,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反倒正常了起來,說話的聲音也不嬌柔似女聲了,而是清朗悅耳的男聲,再加上他輕聲慢語的,很有幾分清風霽月皎皎君子味道。
引得駱華生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月奴不理他,而是跟肖春華拱拱手,施施然行了一禮,笑道:“小友好啊,在下月奴,這廂有禮了。”
肖春華臉蛋一紅,接著忙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熱絡道:“你好你好,我叫肖春華,‘美石肖溫瓚’的肖,‘春華秋實’的春華。”
月奴笑讚道:“好名字。”
肖春華就見牙不見眼的笑了起來。
說起來她還是第二次遇見第一次見麵就對她這麼有禮和善不帶偏見的人呢,第一次是跟駱華生,他還誇她的名字好,真是個讓人喜歡的人啊,肖春華不禁心裡想。
第一次見麵,肖春華對月奴的印象大好。
駱華生在心裡撇撇嘴,這春花妹妹什麼都好,就是太容易上當受騙了,瞧瞧,這個叫月奴的隻是跟她笑了笑她就被騙的找不著北了。
駱華生重重咳了一聲,將肖春華的注意力從月奴那裡給拉回來,他對從帳篷裡鑽出來的老七頭正色道:“方才多謝前輩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