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抱緊了維迪，嘴唇無聲的蠕動了幾下最終開口：“讓他進來吧。”

赫敏把Snape叫進來，連同龐弗雷夫人退了出去，房間裡隻剩他們三人。氣氛立刻變得微妙，令人煩躁，直到……Harry笑著開口：“你不必說，我知道——你愛的是我母親莉莉，一直都是，而我和她有一雙一模一樣的眼睛，畢竟是母子，不是嗎？”

“我不是她。”他聽見年輕人這樣說，卻隻能僵在那裡。

“你看，這是我的孩子，他和我很像吧？雖然還沒睜眼，但我猜也一定是一雙美麗的綠眼睛，我們也是母子。”他這樣說，微笑淡淡的、幸福而美好。

“你放心，戰爭結束了，我也不會再回霍格沃茨。”他的聲音很輕，就好像怕吵醒了什麼。

Snape麵沉如水，他在旁邊坐下：“該死的Potter！狂妄自大、自以為是、愚蠢至極！是什麼是你認為這個東西比你的小命更重要？在這個關頭？難道你非要讓神秘人諷刺的知道自己是被一個孕父打敗了嗎？”

“不！”Harry憤怒的壓抑著嗓子，緊了緊懷中被另一個父親成為‘這個東西’的維迪：“這是我的兒子，我唯一的親人。”

Snape臉色頹敗：“我告訴過你，Harry，我愛你!”

我告訴過你……Harry……我愛你!

他就算曾經期待過，現在也覺得諷刺，Harry冷笑：“你是在嘲笑我嗎？難道……你還要逼我……把這雙眼睛剜下來給你？也對……這一雙帶著溫暖的綠色眸子泡在你地窖裡的魔藥裡不知道多好看……你要嗎？”

Snape氣的渾身發抖，好像從腳心一直涼到頭頂，他的眼睛模糊了一下，身體就不受控製了——他抱住了Harry，並把頭埋在他的肩窩。

他聲音顫抖：“彆……彆再說了……Harry……不要逼自己……我……你……你知道我在格裡莫廣場等待有多難過……我不能露麵……我怕你有什麼事……我不敢合眼。你知道……從你開始來找我禁閉我就不受控製地被你吸引……我怕……我必須殺了鄧布利多，我覺得我們不會有什麼……但是……我成了鳳凰社的叛徒……我準備去死……”

“可是……我以為自己可以安穩的死在納吉妮口下……想不到……當我看見你，我就知道……我這輩子再也不能放手了……Ha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