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五爺是帶他的新寵來麼?”
“那少年倒也生的出色,難怪,難怪----”
--------
杜裴修心裡一陣冷笑,那少年絕不會是什麼玩物之流,不說他的儀態氣勢,就衝著他那身跟宴會格格不入的休閒裝,再想想在場的人那個不是盛裝出席,他若非地位非同一般又怎麼可能享有特彆待遇.
正揣測著,杜裴修右手舉杯,抿了口香檳,左手肘輕輕碰了碰身邊的人: “阿南,你爸這帶著的是誰啊?”
重司南神色晦明莫測,笑了笑,帶點無奈的意味.
杜裴修看了想來他也未必猜得透重五的心思,就又繼續看著重五,見他側身對重家女當家重方盈交代了幾句,那重方盈一臉訝色地望了眼少年,卻也很快帶上笑意親近地對少年說了幾句話,隻是少年從始至終隻是點點頭算是回應,態度頗為疏離清冷,而那向來色厲言苛的重方夫人竟無半點怒意,到最後竟向一眾賓客賠了不是,先領著少年回樓上.
雖沒明說,但在場幾乎所有人都在猜測少年的身份.仍舊飲酒談笑但顯然意已不在此.
再下來時,少年換上了白色的禮服,愈發顯得整個人秀氣儒雅,杜裴修愣愣地看著少年不覺心裡多了點異樣的熟悉.,少年兩眼平靜地望著眼前的賓客,一副彬彬有的姿態卻渾身都散發著懶懶的疏離氣息,一臉對周遭一切莫不關心的模樣.
杜裴修正看得出神正出神,卻聽到什麼”重家的五公子重融”之類的話,心下一驚,急忙回過頭,隻見好友重司南一臉訝異並不少於自己.
四周原本壓得頗低的議論聲一下炸了開來,大家都很驚訝,畢竟重家五少患有自閉症一向是避諱的話題,更何況重融一直消匿於一切社交場合,突然橫空出場,自然會引來不小的關注.
就在這意想不到的人成功地引起現場一片難得的混亂時,葉原已經在保鏢重重護衛之下去到裡室去,這自然是重五的安排.
杜裴修此時挑釁地回過頭對重司南戲謔地挑眉,玩世不恭的壞笑,隻見重司南無視杜裴修的幸災樂禍,冷冷盯著那漸行漸遠的背影,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