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舒瞳那一家子戲精又開始演戲了。
遠在學校的蕭淺:等等,我除外!
摔她的香水?還摔泥土裡邊?
蕭星沉冷靜道:“伯母,說完了?”
舒瞳看她的眼神帶了些憎恨。
蕭兮護著舒瞳道:“姐姐,我媽媽對你掏心掏肺,她善良,但也不能被你這麼欺負吧!”
蕭星沉聲音轉冷:“你閉嘴。”
蕭父略有驚訝地看向蕭兮,蕭兮說這種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有時候蕭父覺得她是真委屈,但一而再再而三地這樣,看來她這個侄女心思上也沒有那麼正。
蕭父自然是相信自己女兒的,從蕭兮對舒瞳說香水瓶是蕭星沉摔的時,蕭父就對蕭兮整體態度有了改觀。
舒瞳她們見爭執不過後,也都各回各屋。
蕭星沉看向蕭父:“爸爸,香水是她摔的,故意嫁禍給我了。”
蕭父:“你怎麼這麼肯定?”
蕭星沉語氣克製且厭煩:“她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早在蕭淺身上實行百遍了,今個兒恰巧蕭淺在學校,所以嫁禍給我了唄。”
蕭父點點頭,若有所思。
*
第二天,周六。
蕭星沉起了個大早,迷迷瞪瞪匆忙洗了把臉,刷了個牙,就往教室趕,推開教室門一看連個蟲子都沒有,才想起今天是周六。
蕭星沉歎口氣,打了個哈欠,煩躁地撓了撓頭,瞥見蕭淺桌子上放著一塊徐福記的橡皮糖,蕭星沉立刻精神了,撕開包裝紙將糖送入口中。
一個字,甜。
兩個字,得勁(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