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藥 惡毒女配‘作死’的第二步。……(1 / 2)

奉時雪回到偏院時,先是將玉瓶中的透明液體倒在地上,觀察蟻蟲是否還存活,等待確定這藥沒有任何問題後才仰頭飲下。

畢竟褚息和這個人信不得。

將藥喝下後果然效果顯著,奉時雪臉上的血色肉眼可見恢複。

他有了血色後的臉,輪廓越漸地刻畫得清晰,眉眼似神畫般,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恰好此時有一位穿著宮人服的人,滿臉地警惕走進來,應該是一路避著人的,他進來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將門關緊。

奉時雪聽見了身後的響動並未回頭,鬆獅犬伸著自己的小短腿跑過來,親昵的咬著他的下擺。

奉時雪垂著眼眸將視線落在鬆獅犬上,蹲下來將它抱起來,漠然地抬手撫摸著手下的鬆獅犬。

“參見少主,屬下來遲了。”那人雙膝跪在奉時雪的麵前,神色滿是愧疚,還有淺顯的憤怒。

他的少主何曾受過這般的侮辱,卻被這些人這樣對待,他現在隻恨不得上前,手刃這對褚氏姐弟。

“事情辦得如何了?”奉時雪抱著鬆獅犬站起上來,長身玉立地轉過身。

奉時雪本就眉眼驚人,蒼白褪去鼻梁上的那顆紅痣似恰到好處,平白增添幾分妖冶的顏色,他的表情淡然,給人一種不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觀感。

饒是成岢見慣這樣的容貌,還是會有瞬間的失神,等會過神來慌忙地垂下頭,不敢再看一眼。

“回少主的話,已經查清楚了,南海陳氏確實已經派人進京了,不日就會到洛河京,屆時隻需要讓他知道,褚息和根本沒有打算和他們合作,這件事必定是穩當的。”

成岢心跳狂跳,將自己頭埋得低低的,不敢再抬起來,努力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穩重。

南海陳氏,名門望族,不出意外的話褚息和用他們解決完祭師族,下一個就該是輪到南海陳氏他們了。

南海和褚息和的合作本就是要崩解的,劫下這件事不過是讓他們少走一步而已。

奉時雪要讓南海陳氏表麵是褚息和的人,實際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嗯。”奉時雪點點頭,隨後繼續道:“這次南海陳氏極其重視和褚息和的這場合作,為了表現出他們的誠心,應該是派來的嫡係,陳衍讓。”

“陳衍讓年少聞名,看似待人一視同仁,實際心高氣傲,和他交涉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下,他的一些小動作……”

奉時雪將陳衍讓的品性,還有生活習慣全部講出來。

其實他本沒有見過了陳衍讓,這是祭師族下一任祭司才能有的能力,可以通過八字看穿一個人的性格。

雖然看著神奇,其實也並非每個人都能看得真切,比如奉時雪就看不穿褚月見。

她周身都被蒙著一團霧,半分也不真切。

這裡是褚月見的地方,她可能隨時都會來,所以奉時雪講完之後見成岢都已經記下了,才揮手讓他離開。

成岢臨走之前忍不住停下腳步:“少主,這個褚月見如此辱人,要不要屬下製造一些‘意外’?”

這個意外並非是指單純的意外,可以讓一個人悄無聲息地死去。

奉時雪聞言目光微抬,抱著還在鬨騰的鬆獅犬,神情漠然地立在原地。

成岢便知道自己逾矩了,趕緊露出懊惱,跪下請罪。

“下不為例。”奉時雪抬手摸了一下鬆獅犬,垂下眼眸聲音微淡。

“是……”

其實成岢不太明白為什麼少主對褚月見這般仁慈,若是以往有人這般侮辱,指不定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白日的那一招對奉時雪沒有用,所以褚月見打算換個方法,然後順便帶上了公主殿最好的藥,打算前去找奉時雪。

“公主,這樣千金難求的藥,當真要給偏院的那位?”褚月見身邊的宮人神情不確定地問道。

公主對待那位的態度,簡直越發的讓人看不透了。

白天的時候讓人竭儘所能地欺負他,到了晚上竟然拿著藥親自過來。

褚月見將那瓶藥拿在手裡晃了老半天,終於被人問了,她露出欣慰的笑,語氣帶著得意:

“他自是不配的,可本殿昨日發現他還挺好玩的,還從來沒有玩弄過人的感情,他明明都已經是低賤的奴隸 ,偏生要做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真不知道這樣的人玩起來是何等模樣。”

似心血來潮發現的玩樂,未曾將人的感情當回事兒,這才是一個壞女人該乾的事,既不會崩壞人設,又可以暗自關心奉時雪。

這是褚月見目前想到的最好辦法,她自然不能明著說自己的打算暗自幫奉時雪,不然係統會判定她崩壞原主。

故意引導旁邊的人講出這樣的話,這個時候有旁的人在旁邊問起藥,她剛好就順著這個說下去。

這話一出那宮人果然一臉‘你壞透’的表情,就連係統也沒有給出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