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說有些士兵看到感染者直接槍/殺,是真的嗎?”
“真的真的,之前有段時間網上還瘋傳了視頻,不過後來被壓下去了。”
“這麼狠!?”
“聽說是上麵有個長官下的命令,他們那派認為感染者的存在是個威脅。疫苗本就稀缺,效果也不顯著。而一個感染者會感染其他無數無辜的民眾。”
“可這不就是剝奪了這些感染者存活的權力嗎?”
“......”
"......"
南靈忻子和獄寺隼人對於這件事熱火朝天的談論了很久,中途有好幾次沉默。
在“人道主義”和“明智的選擇”之間,它們各自的概念變得模糊,雖然字麵上清晰明了,但在實際情況中又曖昧不清。
南靈忻子和獄寺隼人無法直白又明確的完全否定有些事,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些事有正反兩方麵。
而他們能做的隻是沉默,本就是少年人不以為意的飯後高談論闊,沒必要以上帝語氣,自以為是地代替任何一方去肆意指摘什麼
“之後,另外有一派的高官主張將感染者集中,與未感染者分開。但限於時間、經濟和精力,到目前為止,兩方各自在一區域正常生活的目標還很遙遠。”
“也就是說,現在的大部分感染者隻不過是被圈起來等死。”
“差不多是這個情況。”
“那些父母感染孩子沒感染,孩子感染父母沒感染的,這樣分開後,孩子怎麼辦?”
......
南靈忻子和獄寺隼人從天啟病毒聊到雷缽街爆炸,再從意大利香水小鎮到近期的花滑比賽、哪座神社最靈驗
眼見十點半了,兩人還越聊越興奮,毫無停下來的架勢,南靈忻子無奈打斷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去睡覺了不然明天沒法上課了。”
獄寺隼人抬手看了眼腕表
這不還早嗎?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到話到嘴裡就成了
“哦,早點睡。”
“那,晚安。”
“晚安。”
回到房間,洗完澡的南靈忻子躺在床上久久未睡
另一邊東京遭受了一下午的暴雨,時而伴著幾聲雷鳴
“伏見伏見伏見,又打雷了,陪我睡嘛。”
“小鬼,走開。”
“伏見伏見,你不陪我睡,我就睡不著,然後明天就上不了學。”
“關我什麼事?”
“伏見!下次不幫你吃理世的料理了”
“嘖” 要命
伏見猿比古嫌棄的拎起南靈忻子,把她丟到床上,拿起被子將她嚴嚴實實一裹,自己躺在另一邊。
“睡覺。”
“伏見,我又不想睡了。我給你講學校搞笑的事好不好?”
“誰對你們的事感興趣"
"一群小學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