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被囚禁 “謝皎月小姐,她……她好……(2 / 2)

她不再看許雲瀚一眼,轉身看向窗外,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看到的是窗外坐落有致的美景,豪華的彆墅區,足以讓住進來的人心曠神怡,隻是這個人除了謝皎月。

“恩,皎月你放心,我這就安排,等周末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去看伯母。”

許雲瀚彎下了身子,將地上的畫筆撿了起來,縱然是身上留下了油畫染料,可卻絲毫不在意,隻是起身之後看著謝皎月的側影,隻覺得心臟這才逐漸恢複了屬於自己的跳動。

明明從兩年前開始,他就已經將謝皎月像是金絲雀一樣藏在了自己的地方,藏在了這個連母親都不知道的彆墅裡,可是許雲瀚每次看到謝皎月的時候,卻都覺得,他才是牢籠中的那個人。

如果不是因為他用謝皎月的母親和弟弟威脅她,她一定看都不會看他這樣的人一眼吧?

之後的時間果然是沉默的,許雲瀚就這樣呆愣愣的看著謝皎月,說起了自己的事情,從煩躁的公司瑣事,到關於母親的瘋狂和父親的愚蠢貪婪,他隻會將這些傾訴給謝皎月聽,雖然謝皎月從來不會理會他。

過了好一會兒,許雲瀚說完了自己的事情,看著謝皎月還不理會自己,也無所謂。

“皎月,我先去洗澡收拾自己,你累了就去休息吧。”

果不其然,又是沒有回答的結局。

許雲瀚早就已經習以為常,拿著謝皎月的畫筆離開了三樓,這才去洗澡,他試圖強迫過謝皎月,得到的結果是一床的血,還有謝皎月脖子上那道長長的疤痕。

那次之後,許雲瀚便知道,謝皎月可以為了母親和弟弟留在他身邊,可是卻也會因為他的強迫而跟他玉石俱焚。

脫下臟汙的襯衫丟給女傭,許雲瀚胸口也有一道長長的疤痕,足足有快十厘米那麼長,如今也已經長成了紅肉,在男人正常的皮膚上看起來格外清晰。

三樓的落地窗前,謝皎月神色淡淡的看著畫布上的七朵顏色不一的玫瑰,小時候母親給她讀過一個童話故事,說有一個小女孩兒得到了一隻七色花,每摘下一片花瓣,就可以完成一個願望。

可是願望的最後呢?

小時候不知道,所有被命運饋贈的禮物,都已經在暗中標注好了價格。

現在的她已經為此付出了代價,所以她絕對不會允許弟弟再因此受到傷害。

此時此刻的謝皎月不知道,就在這個嘉裕龍庭的彆墅區裡,正在跟謝皎月這棟彆墅遙遙相對的那棟彆墅中,霍楓正帶著他們私家偵探所的老三和老六在這個彆墅裡,透過望遠鏡,霍楓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謝皎月,鏡頭剛認真的看了幾眼,就隻覺得謝皎月似乎若有所覺的看了過來,一瞬間投過了望遠鏡,跟霍楓對上了眼神。

本能的一下子把望遠鏡丟到了一邊,沒想到偷窺被發現,隻是遙遙相對的兩個彆墅距離很遠,謝皎月應該發現不了吧?

“老大,看到人了吧?我已經打聽好了,謝皎月自打住進了這個彆墅之後就沒怎麼出過門,一個月大概出去一次,身邊跟的都是許雲瀚的人,出去這一次也都是去看望母親黃欣月,你說她被囚禁吧,也不像,但是這許雲瀚不讓她出門是真的。”

老三也拿起望遠鏡看過去,他們白日的時候飛機落地上京市,便已經通過謝家姐弟兩人的金錢往來查到了許雲瀚。

兩年半之前,謝皎月的母親黃欣月心臟病複發,被許雲瀚通過關係送到了國外治療,三個月之後回國,等黃欣月身體正常之後,謝皎月就被送到了這個彆墅裡麵金屋藏嬌。

隻是謝皎月明顯被囚禁,除了每個月一天探望母親時間,這兩年根本就沒有離開這個彆墅一步,這倒是讓人覺得稀奇。

“不管是不是,這件事情都要先告訴謝先生。”

霍楓想到那位平易近人的謝先生,總覺得那年輕的皮囊中擁有一顆瘋狂的靈魂,這麼大的事情,如果不通知謝先生,是不行的。

於是遙遠的大溪市,在謝庭洲今天麵試了八個生活管家,留下了兩男兩女四個生活管家之後,人還沒睡呢,就接到了霍楓的電話。

“謝先生,這麼晚了實在是打擾您了,關於您的女兒謝皎月,我有一個消息想告訴您,十分的緊急。”

皎月……謝庭洲從床上坐起來,想到自己的一對雙胞胎兒女,皎月的眼睛更像是他一些。

“你說,皎月怎麼了?”

聲音裡不由自主的帶了幾分緊張,謝庭洲聽到了電話那頭讓他無比憤怒的消息。

“謝皎月小姐,她……她好像被人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