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野進行時 “像黑色的卷毛小狗!”……(2 / 2)

牛島甜繪摁著炸毛的的宇內天滿,憋笑:“好的老師。”

等到教導主任離開,牛島甜繪才鬆開控製著少年的手:“那麼,去報道吧,弟弟~”

宇內天滿火冒三丈,一雙貓眼裡滿是氣急敗壞:“我!才!不!是!你!弟!弟!”

“是是。”牛島甜繪看著活蹦亂跳沒什麼大礙的宇內天滿,像成熟穩重的姐姐在哄弟弟一樣點點頭:“你沒事的話就太好了。”

宇內天滿一怔,狐疑的看著微笑的少女。

是錯覺嗎?這笑容怎麼好像鄰家阿婆一樣?

“我已經報道過了哦。”她甩了甩手裡的資料:“那麼,開學就是同級生了。”

“我叫牛島甜繪,記住這個名字吧。”

她的名字,將在一年之內,傳遍整個烏野!

牛島·不良預備役·甜繪放出豪言。

宇內天滿看著牛島甜繪離開的背影,轉身進了報道處。

這家夥甚至沒有等他報出名字!

真是個性格糟糕的家夥。

——

牛島甜繪哼著歌,美滋滋的回到了牛島家。

“我可愛的弟弟你在哪裡~”

正在後院練習墊球的牛島若利身形一僵,表情頓時更凶了。

“若利啊,整天對著姐姐黑臉的話,姐姐是會超級難過的。”牛島甜繪假模假樣的拭淚。

牛島若利無奈的看著一邊假哭一邊偷看他的姐姐,隻能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變得“白”一點。

然後果不其然的受到了姐姐的嘲笑:“噗——哈哈哈哈若利你這是什麼表情?!”

牛島若利:是姐姐你真難伺候的表情。

姐弟二人開始傳墊。

“姐姐已經被烏野錄取了嗎?”牛島若利將排球墊過去。

“噓——”牛島甜繪連忙發出了噤聲的聲音,開始四下觀察是否有母親外婆出沒。

牛島若利:“……她們在公司的時間比在家多。”

向來都顯得十分穩重的聲音染上了幾分無奈:“怎麼還沒告訴母親?你不是說等辦好入學後就和母親說嗎?”

牛島甜繪理所當然道:“我現在覺得,沒準等到我畢業,她們也不會發現呢。”

牛島若利哽住:“你倒也彆這麼低估她們。”

“才沒有低估她們。”牛島甜繪撇撇嘴,墊了幾下球才傳給弟弟:“以她們現在的回家頻率,我工作後她們也不知道我是哪個高中畢業的——這個概率有多大。”

“彆的不敢保證,姐姐你的畢業典禮,她們是一定會去的。”穩穩接下排球,牛島若利歎氣:“當初你一定要去私立桐先中學,因為有鳴宮哥和竹早哥,我還能理解。”

“為什麼高中死活不肯去白鳥澤呢?而且鳴宮哥和竹早哥也沒有去烏野吧?”

姐姐不喜歡白鳥澤……這件事還算情有可原,姐姐她對於母親和外婆的任何決定都不滿,從小就是。

隻是選擇烏野,為什麼?

“那兩個家夥去了風舞。”提起她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牛島甜繪就一肚子氣,麵對飛來的排球直接一個暴力扣球。

牛島若利勉強接下,心裡忍不住對姐姐的巨力驚歎。

如果姐姐沒有選擇弓道,而是打排球的話,一定會被稱作牛島大炮吧!

“不就是過早放箭?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牛島甜繪眼裡全是對竹馬的擔憂,但還是嘴硬道:“就因為這樣的事放棄弓道,真是、真是……”

她恨恨咬牙:“真是個混賬!”

說好了要一直傾聽弦音的……明明大家說好了的……

“說話不算話的人,他怎麼不去吞一千根針啊!”

牛島若利看著姐姐,突然覺得他姐姐就是那種會摁著人吞針的人。

相當的較真。

鳴宮哥,你能逃過一劫純粹是因為姐姐她還是很珍惜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否則當她麵毀約的人……

“這種事情也沒辦法的吧。”牛島若利老老實實的說道:“過早放箭對成績影響很大的。”

雖然並沒有接觸過弓道,但因為姐姐從小就練習弓道,所以他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

過早放箭,又叫目標恐懼症,算是射箭運動員很常見的一種心理疾病了。

被肌肉記憶欺騙,靶心就在眼底,眼睛還沒來得及瞄準,控弦手就在自以為瞄準中突然撒放。

“如果我在排球上出現類似的困擾,也會停下來一段時間調整狀態的。”

“那你還會繼續打排球嗎?”

“當然。”

牛島甜繪咬牙:“你看!湊這家夥還是很混蛋!”

牛島若利:……

怎麼又繞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