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野進行時 “冴子是特彆的。”(1 / 2)

牛島甜繪輕輕鬆了一口氣,回身時才發現已經聚集了一堆不認識的人。

她應激一樣露出甜甜的微笑,然後目光移向湊和靜彌,眼睛裡寫滿了:救命!

“你是牛島甜繪!”白菊乃愛驚呼出聲:“中學縣大賽個人女子組的優勝!”

花澤尤奈也像是想起什麼:“就是那個桐先中學的?大賽優勝?後來參加全國大賽了吧,什麼名次?”

她們雖然沒有參加過比賽,但在國中時就關注弓道比賽了。

那樣堅定銳利的風格,隻要看一眼就忘不掉了吧。

“你們好!”牛島甜繪開朗的向女孩們打招呼:“我是牛島甜繪,湊和靜彌讓你們費心了。”

妹尾梨可上前兩步,欲言又止,臉色升起一層淺淡的薄紅,半晌才出聲道:“是竹早部長更辛苦。”

竹早靜彌無奈苦笑,他還真是第一次聽見妹尾這樣叫他。

牛島甜繪溫和得體的和幾個女生聊著,竹早靜彌心知甜繪裝不了多久,在她們聊天的間隙出聲道:“我們會在弓道場上見麵的,對吧。”

妹尾、白菊、花澤聞言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牛島甜繪,甜繪對上少女們可愛的視線,認真點頭:“當然。”

即使她依舊有弓沒能解答的迷茫,但她已經決定了。

帶著這份困惑,和弓道一起走下去。

哪怕可能窮極一生也得不到答案,但這世上本就沒有什麼圓滿的人生,隻有不後悔的結局。

借著這個機會和大家告彆後,牛島甜繪拎著自己的背包走遠。

“變化好大啊……如果不是她的射型太獨一無二了,我甚至都不敢認。”妹尾梨可咋舌:“明明是很溫柔的人。”

笑起來的樣子,讓人根本沒辦法把注意力放在她的穿著打扮上。

竹早靜彌輕聲道:“雖然換了不同的風格,但她還是她。”

她的溫柔不會因為審美而改變。

白菊乃愛眨眨眼:“你們關係很好嗎?”妹尾隻是感慨,竹早也要緊跟著強調一句啊。

鳴宮湊點點頭:“我和甜繪是從小就在一個弓道場練習弓道的。”

花澤尤奈伸手錘了一下掌心:“原來是青梅竹馬。”

湊和靜彌對視一眼,鄭重點頭:“是重要的青梅。”

山之內遼平仿佛才回過神一樣,低聲道:“妹尾、白菊、花澤,你們要麵對的對手,是這樣的人。”

妹尾梨可目光堅定:“她很厲害,但是——我不會因此認輸。”

白菊乃愛星星眼:“妹尾好帥!”

如月七緒看向小野木海鬥,他還是一副沒有回過神的狀態,看向那個插著箭矢的箭靶。

弓道果然有趣!

——

牛島甜繪回到家,就看見她可愛的弟弟抱著排球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甜繪走近,他像是才回過神一樣,低聲道:“玩得開心嗎?”

牛島甜繪在他身邊坐下:“還不錯,果然摸到弓才能開心起來。”

“決定了嗎,重新拿起弓?”牛島若利拋起排球:“其實你會猶豫這麼久已經出乎我意料了。”

他姐這人從來都是乾脆果斷到幾乎可以稱為莽撞了,卻在弓道這件事上展現了從未有過的、漫長而又深刻的糾結。

“嗯,決定了。”牛島甜繪看向晴空:“我大概是很難放下弓的。”

“至於猶豫嘛……”她扭頭看向弟弟,俏皮的眨了眨眼:“因為我在享受這份猶豫啊。”

將她的弓道反複咀嚼品味,一次又一次的刨開自己又縫合,在這份拉扯中享受隻有她才能理解的愛意和痛苦。

“這可是很難得的猶豫,是要好好珍藏進記憶宮殿的至寶。”甜繪抬手,看著自己掌心的繭:“這樣認真審視自己的機會,可並不多見。”

牛島若利似懂非懂的嗯了一聲,低頭看向自己懷中的排球:“這樣就很好。”

隻是一次痛苦的自我超越,而不是艱難的爬過荊棘。

甜繪餘光看向若利,那張臉向來很難看出真實的情緒。

“看來我珍貴的弟弟有一些小小的煩惱,需要他強大又聰慧的姐姐來幫忙解決。”牛島甜繪沒有再看他,隻是以一種調侃的語氣說道:“姐姐準備好了,小若利快來傾訴吧!”

牛島若利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牛島家的人都這樣,即便是看上去非常擅長溝通的牛島甜繪,在國中三年都沒交到一個朋友。

“讓我猜猜看,”牛島甜繪想了想:“跟排球有關,但應該不是技術方麵的苦惱——白鳥澤的排球部讓你待的不開心?”

牛島若利搖搖頭:“不是排球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