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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老師好過分啊!”牛島甜繪對著宇內天滿抱怨道:“居然讓我三天不許去弓道場!”
她恨恨的捶了一下桌麵:“看來是時候讓他知道我甜繪大姐大的厲害了——疼疼疼!”
宇內天滿無語的看著抱著手疼得直叫喚的牛島甜繪,冷聲道:“才三天,我要是井上老師的話,起碼禁你一個星期的部活!”
牛島甜繪滿臉震驚的看著宇內天滿:“……你變了!”
把軟軟呼呼的可愛修勾還給她!
他一把拽過牛島甜繪的手,將她亂動導致歪掉的創可貼摘掉,重新換成新的,一邊動作一邊抱怨:“也不知道是哪個家夥大言不慚的說運動員在賽場外也要注意身體,你就是這麼注意身體的嗎?”
牛島甜繪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下個月中旬就要開賽了……”
宇內天滿收回手,這才發現自己下意識都做了些什麼,連忙輕咳一聲:“縣內沒有弓道場什麼的嗎?”
牛島甜繪驚訝:“你是在鼓動我陽奉陰違?”
宇內天滿猛拍腦門:“不要聽我胡說八道。”
一時緊張,說話都不過腦子了。
他看向還在喋喋不休抱怨著的牛島甜繪。
雖然嘴上抱怨個不停,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偷偷的訓練,是個意外遵守規則和承諾的家夥。
“早知道就應該含糊過去的,乾嘛要答應他啊……”
宇內天滿滿頭黑線。
遵守歸遵守,但還是想動小腦筋啊。
“既然最近沒辦法去參與弓道部部活的話,要不要來我們排球部看看?”
宇內天滿緊張的握住了拳頭。
終於說出來了,這份邀請。
“好啊。”牛島甜繪果斷應下,看著自己貼著大號創可貼的左手:“未來三天就交給你了!”
宇內天滿已經激動不起來了,麻木道:“能彆說這麼容易讓人誤會的話嗎?”
牛島甜繪困惑:“什麼?”
宇內天滿無語:“……沒什麼。”
——
放學後,牛島甜繪跟著宇內天滿來到了第三體育館。
“我們學校對運動社團意外的重視啊。”牛島甜繪站在體育館門口向裡麵探頭:“早就想問了,一般學校是不會準備弓道場的吧。”
“有得用就不要深究來源了——你在門口看什麼呢?你是什麼好奇小貓嗎?”宇內天滿回頭,就見這家夥扒著門口探頭看著館內,鬼鬼祟祟的像隻想要偷小魚乾吃的小白貓。
他手指動了動,努力克製自己不要去rua小白毛。
牛島甜繪滿臉嚴肅:“我在觀察有沒有糟糕的學長出沒,一會去棒球部借根棒球棍,專敲壞孩子悶棍。”
宇內天滿哽住:“聽上去你就是那個壞孩子啊。”
他用手背輕輕推了推牛島甜繪的後背:“排球部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快進去。”
牛島甜繪借力走進體育館,瞬間切換成社交人格:“諸位好,我是宇內天滿的摯友牛島甜繪,請多指教!”
宇內天滿再次哽住:“摯友……”他對上牛島甜繪那寫滿了“我們難道不是摯友嗎如果你說不是我就哭出來”的眼神,隻好無奈點頭:“你說是就是吧。”
烏野排球部部長西出剛看了看這個白發少女,沉思了一會兒後突然恍然大悟:“是你啊!和宇內一起在操場上大喊大叫的那個女孩!”
操場上……大喊大叫……
牛島甜繪和宇內天滿同時回憶起那一天,然後紛紛臉頰充血。
原來,有人聽到了啊……
“我簡直不敢想,你接下來要經受怎麼樣的群嘲人生。”牛島甜繪捧讀:“啊,真是可憐的宇內君,要不然來我們弓道部好了,這件事除了我沒人知道。”
宇內天滿雙眼發直:“給我負起責任啊,說到底社死這件事你要負百分之八十的責任才對。”
牛島甜繪表情模塊未響應:“你撥打的用戶已死機,請稍候再撥。”
西出剛扭頭對著二年級的月島明光詢問道:“這兩個看上去不太聰明的樣子。”
月島明光拄著下巴沉思:“或許就是笨蛋也說不定。”
二年級的直木康儀推了推眼鏡,冷淡道:“這題我會,他們是一年級新生中的笨蛋二人組,一個剛開學就宣稱自己要成為不良老大,另一個……另一個你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進門就喊要當王牌的臭小子,當然是被所有人來回揉搓一遍了。
……那卷毛的手感還真是妙啊。
牛島甜繪重新連接,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直木康儀:“那個——”
直木康儀:“二年級直木康儀。”
“直木學長!”牛島甜繪露出了迷惑外人的甜甜微笑:“你也知道我要成為不良老大的事啊?”
果然,她站在烏野不良之巔隻是時間問題!
直木康儀忍不住又推了推眼鏡,不知道她是真呆還是究極陰陽人:“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無人不知了。”
被當成中二少女的笑話,廣為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