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拍攝完再次把鏡頭移回來,宋欣新對著鏡頭說:“走吧。我們去看庇護所經過台風侵襲,現在是什麼模樣,有沒有倒塌?”
跟隨著宋晨熔的鏡頭,已經隱約可以看到庇護所上半身大概的輪廓。
宋欣新把手放到額前遠眺,跟隨著鏡頭的角度說:“咦,好像沒倒!大家一起去跟著我去看看。”
她說完帶著唐海錢小跑起來。
宋晨熔跟著後麵,扛著攝影機跟著小跑,這樣鏡頭難免會有些晃,不過在後期再配上一些緊張的bgm,會更有身臨其境的感覺。
跑到庇護所前麵,眼見為實發現沒倒,宋欣新在鏡頭下忍不住蹦起來,興奮得和唐海錢一起狂魔亂舞十幾秒,然後才停下來把鏡頭帶到跟前,指著庇護所屋簷說:“大家看,我們的庇護所屋簷還在,好著呢,就是茅草在多日的下雨情況下有些發黴了,以後有時候我們再更換新的茅草。”
宋晨熔扛著攝影機跟著她走到窗戶邊上:“雖然下島前我們把窗戶都關好了,但可惜這些窗戶都被吹跑了。台風的破壞力還是很大的。”
宋欣新把被台風吹跑到屋簷外的竹窗扛回窗戶邊下方的泥牆上,然後指著附近上方的泥牆說:“大家看,這泥牆被台風吹過後明顯脫落了很多,表麵都變得坑坑窪窪的了,過後我們需要把泥牆再修補一下。”
接著她背對著鏡頭:“整體來看庇護所挺過了台風,被破壞得不是很厲害。”
之後她轉過身一臉自豪地對著鏡頭說:“這說明我們這庇護所建得還是挺結實的,能扛過台風的庇護所真的不容易。”
她話語一落,庇護所裡傳出唐海錢“啊”地一聲驚怒聲。
“怎麼了,老表?”
鏡頭跟隨著宋欣新走到主臥房全開的大窗外麵移動著。
在鏡頭下,一張沿著牆麵鋪滿的4乘2米的竹床上,因台風的侵襲本鋪在最下方鋪滿的鬆針,露出了一大截,有不少往牆麵推集在一起,上麵有幾張用蒲草編織的草簾席子明顯有被人翻動的痕跡。
草席靠窗的位置,還不規則地放著兩張被台風吹倒下的竹窗。
此時的唐海錢蹲下身,把床下方的竹製隔板移開,對著鏡頭指著床下麵的儲物格說:“你們看看,這下麵的東西全被開發商弄沒了。
因為之前台風來襲,船老大催得急,我們沒時間藏好東西,隻好把東西都堆在這下麵。現在我們的生活用品全沒了,就連鍋都沒有了。之後拿什麼東西煮吃的。
還有桶,沒有桶我們怎麼洗澡洗衣服,其他的包括涼拖,鍋碗瓢盆,小夜燈、電蚊拍,洗漱用品,兵工鏟、甩棍,蛋卷桌和克米特椅全都沒了!天殺的開發商,不但想趕我們下島,還把我們東西都整沒了。”
他隻說“開發商”不說陸科哲的名字,算是避免暴露彆人的真名,以免視頻被投訴,特意把丟失的東西都說得全麵一點,是希望大家能相信這是真實事件而不是劇本。
宋欣新站在窗邊轉過身對著鏡頭說:“和大家解釋一下。剛才我們登島的時候遇到了開發商,說這座島嶼馬上要被開發。現在島嶼外麵已經請了船家巡視不讓其他船隻和不相關的人員登島。
開發商那邊的意思是但凡我們四個人其中有一人不能堅持,則需要全體離開這座島嶼再也不能登島。
再加上他們把我們很多設備都拿走了,可以說我們是被困在島上了。”
此時她臉上閃過無奈的表情,微微搖頭接著說:“我們也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本來我們就是來旅遊打卡的,順便搞搞減肥,不是來荒島求生的,作為全網比較真實的荒島生活拍攝博主,現在變成類似求生的模式,實在是很無奈。
開發商之前不打招呼拿走我們設備,給出的理由是這些設備作為我們在這座島嶼的租金,順便想看看我們到底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那麼接下來被困荒島,沒有物資配送,我們能否挑戰荒島生存30天,大家拭目以待。”
她說後麵那段話的語氣明顯高昂了不少,帶著一股不服輸的倔強。
接著唐海錢出現在窗戶裡麵,看到宋晨熔把鏡頭移過來,臉部的表情委屈中帶著一絲凶狠:“開發商實在是太狠了,連我的魚竿、魚線都拿走就算了,連魚鉤都拿走。
要知道魚鉤我藏在床底角落裡的。這麼小的東西都能找到拿走。我真的服了他們了。之前忙著建庇護所,我都沒用魚竿釣幾回魚,真的萬萬沒想事情變成這樣。我真的氣死了,都沒釣幾回魚。氣死我,氣死了!”
唐海錢越說越氣,說到後麵整張臉都有些扭曲了。
宋欣新在窗外外麵,拍了拍窗外裡的他,說:“老表,彆氣了,氣壞了身體不值得。實在不行,我們就離開這座島。去彆的地方完成我們的減肥目標。”
唐海錢被她這麼一說,從氣憤扭曲的狀態變成一臉委屈樣:“我好不甘心,我好氣。憑什麼啊,這明顯就是欺負我們。我們說給錢給他們做租金,他們不要,就要看我們吃苦受累,一群神經病!”
“有些有錢人嘛,就喜歡仗勢欺人。很low。”宋欣新對著鏡頭比了個大拇指向下的手勢,一臉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