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希望葉楓能生小孩,像葉楓的小孩,他們說不定,就能一起去北極,去南極,亦或是赤道的熱帶雨林。
當然,隻是幻想。他覺得不需要那些,葉楓也有可能是他的,隻要他努力些。
不知不覺,雪連三天。聖彼得堡有一種相較莫斯科的夢幻。那對他們來說是最美好的冬天。
葉楓睡眼朦朧,隻是想著,能不能再近一點。
許久以前就沒有人喜歡他了,他隻不過是個父母在世不要,去世後無父無母的可憐蟲,現在,他卻擁有了他想要的一切。但,他又有了家人。
他想,他的名字,本就是無歸路,隻得風中搖曳,這是他父母的解釋。
他希望他們一直這樣,就這樣下去。
醒來時,他們也就草率地確定戀愛關係。他們現在有理由接吻了,他迷戀那個感覺。他們每天有做情侶之間的事,仿佛這樣他就能懷孕一樣。
說來,他們也就一直不鹹不淡地處著,沒有土味情話,沒有天地誓言,隻是擁抱親吻。
後來,他們總算到了北極,見到極光,劈啪的聲音在耳邊回蕩。“江衿時,極光也會說話!”。不知何時,極光在眼睛裡,噢,他們正在抬眸仰望星空。
他們離開了北極,到了雨林,又過沙漠。在意大利的小鎮,剛結完婚的他們正在品嘗咖啡,一個孩子在旁哭。他有俄羅斯的麵孔,又混合東亞人臉部輪廓的柔和,他有點像江衿時。葉楓有些嫉妒,他無法生小孩,這是他的遺憾。
“отец.”一腔俄文爆了出來,抓緊江衿時的褲子。
葉楓不想再這樣呆下去,他欲跑開了。小孩流利的喊“爸爸。”,他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近感。
他們做了親子鑒定,他們確實是父子關係。這又是說不清的喜悅。
從此他們的旅行又多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