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對 曹氏的挑撥。(1 / 2)

當蘇雲遙察覺到謝彥逍的意圖時,渾身一顫,心中也充滿了疑惑。她十日前剛剛拒絕了他,他今夜怎得又來。依著他冷淡的性子,定是最少一月不搭理她。

重生回來,他怎麼與從前不太一樣了。

就在她思索之時,混合著酒氣的吻朝著她襲來,直親得她渾身酸軟無力,毫無招架之力。

過了片刻,謝彥逍趴在她耳邊問:“還疼嗎?”

粗重的熱氣朝著她的耳朵裡灌。

蘇雲遙的身子顫了顫。前世關於此事的那些記憶紛至遝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脖子都如同火燒一般。

“我……我……我明天要去侍疾。”蘇雲遙隨口胡謅。

謝彥逍皺了皺眉。他的臉色已經不再像剛剛一般是白色的,變得微紅,此刻才看起來像是醉了酒。

“不是不用去了?”

謊言被戳破,蘇雲遙抿了抿唇,沒說話。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這模樣反倒是刺激了謝彥逍。

此刻蘇雲遙臉上的紅暈尚未消散,望向他的眼神也懵懵懂懂,如同他幾年前在圍場放走的那一頭小鹿。

秋波微轉,桃羞杏讓。

熱烈的吻再次朝她襲來。

活了兩世,蘇雲遙第一次見謝彥逍這般急切,少了些穩重。

想到他今日請來李太醫算是幫了她,又想起前世的種種親密之事,她也有些意動。這種事也不隻是男人覺得快活。

今生她已經徹底得罪了婆母,也不好再把他推出去,不然日子更是難熬。

而且,她這身子委實對謝彥逍沒什麼抵抗力,早已軟得不行。

這般一想,半推半就地應了。

不過,謝彥逍當晚的表現卻讓蘇雲遙後悔了。跟前一次相比,他真的是毫無長進,她的小衣都被他扯爛了,跟前世後來的他真的沒法比。或許他今生並未去過倚紅樓?這般一想,蘇雲遙心理舒坦了些。

背對著謝彥逍睡了。

第二日一早,蘇雲遙扶著腰起床了,麵上儘顯痛苦之色。

她看了一眼剛練完劍回來精神十足的謝彥逍。

謝彥逍瞥了她一眼,並未說什麼,轉身去淨房沐浴。沐浴完,他站在屏風後,在丫鬟的服侍下穿上朝服。走出來時,朝服規整,麵上一派清冷矜貴,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距離感和壓迫感,跟昨晚的他判若兩人。

因著不用去請安,蘇雲遙又躺下睡了,直到巳時才起。

這一日她看看書,收拾收拾東西,很快就過去了。

晚上,她又坐在了榻上看書。然而,與前一晚不同的是謝彥逍昨晚並沒回來。而且,也並未遣人來說一聲。

桂嬤嬤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自家夫人的臉色,道:“夫人,許是世子政務繁忙才沒回來。”

蘇雲遙神色如常,淡淡應了一聲:“嗯。”

謝彥逍一直都是如此,從來不跟她說外麵的事情,是否回府也不會跟她說。隻是,新婚一月不能空床,他卻連這一點體麵都不給她。

前世也是如此。

蘇雲遙早已習慣了,也並未對他有什麼期待,她的體麵也無需他給。她把書隨手一放,去睡覺了。這張大床一個人睡正正好。

如此過了三日,謝彥逍一點消息都沒往家裡送,而曹氏那邊恢複了晨昏定省。

蘇雲遙去請安時,薑氏和周氏都在。

“二嫂來了。”周氏看向了蘇雲遙。

“嗯,三弟妹。”蘇雲遙跟她打了聲招呼,隨後跟曹氏請安,“見過母親。”

又跟薑氏見禮:“大嫂。”

曹氏臉色一改之前的疲態,看起來頗為精神,眼睛也很是明亮,似是侍疾那日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一般。

跟曹氏打了聲招呼後,蘇雲遙沒再多言,坐在一旁。

周氏看了眼曹氏,又轉頭看向了蘇雲遙,道:“我瞧著二嫂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看,可是這幾日沒睡好?”

蘇雲遙笑了。她睡得好極了,早上照過鏡子,容光煥發。周氏這分明是沒話找話。

她淡淡道:“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