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訓營茶話會 修改一下看看能不能看到……(1 / 2)

五點半過後的時間大多用來閒聊,據魯伊科斯塔來說是“促進同事交流感情”的內容,平時一般都是托蒂跟維埃裡雙人的泡妞研討會,在特殊情況下,今天變成了“PIPPO和弗蘭的青訓營宣傳會”。

“這有什麼好講的啊!無非就是拉練、越野、鐵人三項還有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項目,最後還有各種單人賽或者團體賽。”因紮吉擺擺手表示自己毫無回憶的興趣,他眉頭緊皺,拚命想轉移話題,“弗蘭你們那屆怎樣?”

“我呸,PIPPO你說的真輕鬆,我當年差點沒讓那個捷克的狗屁教官害死,叫什麼內德維德那個……他死活看我不順眼,每次越野都讓我負重加十公斤……不,彆讓我回憶了,我當年累的連膽汁都吐出來了。”托蒂靠著椅背翻白眼。

“我覺得還好啊。”因紮吉漫不經心地翻著那幾頁日程表,輕描淡寫,很是不屑一顧。

這就叫做死鴨子嘴硬吧……維埃裡在心裡偷著樂到不行——就好像完成了全程訓練的是你不是弗蘭一樣。這家夥就是不肯服輸,明明已經不行了,還一定要在聲勢上囂張一下,也就是弗蘭懶得跟你計較,換成我……哼……

維埃裡撇撇嘴,努力不讓自己內心的想法反映到表情上,總不能當眾戳穿小孩子的拙劣戲碼,更彆提這樣的PIPPO實在是……非常可愛。

快點轉移注意力,快點……維埃裡敢保證,如果再看PIPPO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三秒鐘,他鐵定會笑出來了。

“哦……我想起來了有趣的事情,”內斯塔繼續喝著他的第六或者第七杯紅茶,用他一貫的低沉優雅強調裝作‘不經意’地攻擊著,“某些人好像在第二天給我打過電話,大罵教官一頓,還哭著喊著要回家,你們猜結果怎樣了?”

大家的注意力成功被吸引過去,托蒂一臉陰鬱地互按手指關節,發出清脆的骨節擠壓聲,不過這顯然構不成什麼威脅,至少內斯塔不吃這一套。

“結果呢,那公用電話是內線,他還敢大大咧咧地罵人,連鬼都能聽到;我在話筒裡聽到了奇怪的句子,好像是‘弗朗西斯科·托蒂!你明天越野多負重五公斤!’之類的……”內斯塔擺出一副非常欠揍的優雅表情,目不斜視地繼續喝茶。

“你他媽怎麼不說後續!你不是還接著挑釁說‘誰要給弗蘭加量?你找死是吧’還用英語重複了一遍!!……然後就他媽改成多負重十公斤了……”

噗……弗蘭竟然沒動手,喂,趴桌子上裝死也太不像你了弗蘭!

其實整個辦公室裡最陰險的應該是桑德羅,比起整人來誰的段數都不夠……維埃裡稍微感歎了幾秒——果然PIPPO害怕他是有道理的,弗蘭能活到現在其實很走運。

他自己也得小心著點。

可是好像比原來更想笑了,環顧四周,其他人也都憋著笑,喂,連組長都學PIPPO咬著嘴唇是怎麼回事?!我笑點很低啊!!!!

RUI笑眯眯地開口,“然後呢?多負重十公斤你是怎麼挺過去的?弗蘭你可真厲害!”

托蒂懊惱地用手抓著頭發,被迫回憶著讓他痛苦的曆史,“怎麼挺過去?就挺著唄……我第二天晚飯都吃不下,第三天早上訓練的時候把膽汁都吐出來了,內德維德教官差一點不讓我參加越野賽,好說歹說我不會掛掉他才同意的……啊啊啊啊啊彆問我了彆問我了我一想到就惡心。”

弗朗西斯科·托蒂不會說謊話,甚至也不怎麼會誇張表達法——這一點在辦公室是得到共識的,這共識的範圍包括亞曆桑德羅·內斯塔。

看到桑德羅臉色變化就覺得好笑,原來你這家夥還知道整人要有分寸?那是你從小到大的兄弟啊不能這麼禍害的……不過我估計你現在道歉根本就晚了,你看那受害者本人好像就沒把這當回事——就好像那些都是他自己的錯一樣。

維埃裡低頭偷笑,再不笑就憋壞了。

內斯塔臉色陰沉,把杯子放下,楞了一會又拿起杯子繼續喝茶。

哈,發現了有趣的共同點,PIPPO和桑德羅都很喜歡裝腔作勢,看這兩個人一個裝作漫不經心翻資料,一個裝作氣定神閒喝茶,其實各懷鬼胎,真有點意思。所謂互相看不對眼一定是因為太像了,對,本質都很惡劣!還好PIPPO算是比較容易製服的一個。

果然裝腔作勢快要把那幾頁紙翻爛的PIPPO又低聲嘀咕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語,“弗蘭你怎麼通過最後那鐵人三項的?”

“PIPPO,你不提這個會死嗎?”托蒂咬牙切齒,表情開始扭曲,“該死的鐵人三項,簡直是個噩夢,但是鐵人三項沒有負重,一想到和彆人起跑線一樣我就開心多了……那死教官還拿祖國榮譽刺激我,喂,我有什麼狗屁榮譽感啊,我純粹不想讓他看我的笑話……”

馬爾蒂尼咳了兩下表示‘上級還在彆說違禁話題’,托蒂乖乖住嘴。

“難得你沒有繼續給我打電話抱怨,”內斯塔敲敲桌子,“那幾天總是有人問我‘羅馬警局那個毛頭小子還活著嗎?他不能給意大利丟臉吧?’之類的問題,我都沒敢給肯定答案。”

“給你打電話?老子不想再加十公斤負重!”托蒂惡狠狠地衝對方瞪過去,又馬上轉頭趴下繼續裝死。

你這裝死頻率是不是高了點,弗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