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著問道:“能告訴我你的那位大人的樣子嗎?”
“金色長發,紅眸。”
“謝謝。”
那是鹽屋。看來沒錯了,這裡是鹽屋的房間,而麵前的這位少年是她的從屬官。鹽屋……是十刃嗎?
我低著頭,試圖用鬼道將掉落在一旁的音泠撿起。而少年發現了我的小動作,迅速將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伸出腳踢飛了我的刀。
我的後背撞到了牆。
“安分點。”少年淡漠地說著。
我抬起頭看盯著他的眼睛。
我還是……懷著一點希望的吧?希望這少年就是終銀。
我抓住少年一瞬的呆愣,逃脫了他的桎梏,撿起音泠,連著瞬了幾個步跑了出來。
而少年並沒有追上來。
我心裡奇怪是奇怪,但是還是集中注意力感覺比剛才更淡薄的一護哥的靈壓。
直到一護哥的靈壓越來越明顯,我也發現了另外兩股相同的靈壓。
咬緊牙,看來隊長與鹽屋和一護哥遇上了!
我加快腳步。
“嘭!”前方傳來巨大的爆炸聲,接著一護哥背朝我飛了過來。我趕緊急刹車,卻不料隊長攔在我麵前,接住了一護哥。
現出原形的鹽屋提著刀走了出來,她沒拿刀的手上抓著露琪亞姐的衣領。
現在情況有點不妙啊……
“秋野?”鹽屋好像很吃驚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止住了前進的腳步。隨後,她的麵色陰狠了起來,“089那小子讓她逃出來了嗎?果然……不過算了,這次一齊解決也不錯!”
“白……白哉……”一護哥痛苦的聲音從隊長懷裡傳來,他掙紮著穩住自己的身體,“抱歉了……”
“沒事。”隊長平淡的聲音不帶一絲起伏,隻是幫忙一護哥穩住了身體。
鹽屋將露琪亞姐提到麵前,咧著嘴笑著,“想要救回這個死神嗎?很簡單,拿秋野來換。注意,就算你們不同意,我也可以殺了秋野。這是給你們的一個機會,要好好把握哦~”
“怎麼可能!”一護哥喘著氣,馬上接下了話茬。
鹽屋聳了聳肩,笑道:“算咯~你看我多寬容~這個死神就給你們咯!”
鹽屋將露琪亞姐一把甩了過來,一護哥慌張地接住,隨後狠狠瞪了一眼笑的得意的鹽屋。隊長不做聲,不過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到隊長的怒意。
“鹽屋……”我顫顫地出聲了。
“嗯?”鹽屋那戲謔的紅眸看向我,“有什麼想問的嗎?”
“……”我咬著下唇,不做聲。
隊長正在簡單的給一護哥和露琪亞姐做些應急治療,鹽屋也放任他們去。
我突然感到一種負罪感。一護哥他們都是因為我所以才被卷進來的,鹽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隻是針對我一個人的而已,與其他人無關。不然為什麼沒卍解的隊長和一護哥隻是受些輕傷?鹽屋她可是十刃啊!
“怎麼不說話?”鹽屋慢慢走來。
由於我低著頭的緣故,得以看清她腳踝上印著的“7”字。
“對於那個叫阿蘭卡的破麵和那個銀發少年,你,沒有任何疑問嗎?”鹽屋步步逼近。
我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
“嘛……既然你不想問,我也就不告訴你咯!記住,接下來的是我的自言自語。”鹽屋抱著胸,頭歪著,“阿蘭卡已經被那個少年殺了。那個少年破麵的名字是089,蓮台野終銀的實驗編號也是089。那個少年破麵就是蓮台野終銀。”
“你如何證明?”我抬起頭來,眼神堅定地望著鹽屋。
隊長顯然一副對我們的談話不感興趣的樣子,一護哥一臉迷茫地用眼神問著我,卻被我以眼神壓回。
一護哥你不要管。
我想表達這個意思,而一護哥似乎也領會了,隻是有點擔心地看著我。隊長似乎有些薄怒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疼的一護哥哇哇大叫。
我看著他們。要是能一直和一護哥他們在一起多好……
“證明?不用證明的。”鹽屋挑起我的下顎,臉靠的極近,“你自己心裡清楚。”
大力地放開,鹽屋拍了拍手,大聲喊道:“089!”
剛才那個銀發已然出現在我的麵前,鹽屋的旁邊。
終銀轉身,單膝跪下,右手放在左肩上,低下頭,給鹽屋行了一個禮:“找我有什麼事嗎,瑪斯格拉大人。”
我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