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地,賽格哈特就想對來人行單膝禮,但隨即發覺並不是卡巴爾大人,不僅對自己又有種痛恨的感覺。“先不要管那麼多了,先到安全的地方來吧。”來著無視賽格哈特彆扭的表情(你帶著個黃金大麵具,彆人能看出來才怪!),飛快的帶著賽格哈特離開了被卡西利亞斯的鬼神之力所充斥著的戰場。
“你回來了。”首先迎上風鳴與賽格哈特的就是抱著某個球的賽麗亞,見到賽麗亞關切的表情,風鳴突然有種小小的感動,一直以來他所追求的不就是這種有人關懷的生活嗎?或許某一天當他真的尋到一個能這樣盼他歸來的女子的話,就不會再去打打殺殺什麼的吧。哪個那人不希望,疲憊一天歸來之後,有一個可以放鬆休息的港灣呢?或許機會就在眼前啊,但問題是到底是不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見到風鳴進入了一幅走思的模樣,賽麗亞白皙的小手又禁不住戳了一下風鳴的額頭。嬉笑著“你個笨蛋,在發什麼呆啊?難道發[吡]了?”
“喂!很痛哎!”風鳴假裝一副很痛的樣子,把賽格哈特隨手扔到了地上(賽格哈特;555~~~我命苦啊):“我剛剛被那個白癡使徒誤傷了•••你這是加重了病情啊!”
“啊!你沒事吧?”賽麗亞一聲驚呼,隨手連某球也撇了出去,雙手扶住了要倒下的鳳鳴。卻冷不防被風鳴一把摟在了懷裡:“我沒事,賽麗亞,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嗎?”
雖然不知道為何,但賽麗亞還是發出了“恩。”輕微幾不可聞的一聲輕哼。
不知為何,在風鳴的心中一直隱隱約約將賽麗亞與雨倩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這種衝動一直都令他感到痛苦:每次和賽麗亞嬉笑的時候都是那麼的希望眼前的人是雨倩,不知不覺中他把賽麗亞當做是雨倩的替代品了。所以每當麵對賽麗亞都會泛起一種無力的愧疚感,忍不住會多幫賽麗亞好一些以減輕內心的負擔,而每每這樣都會從賽麗亞身上得到預想的溫暖。於是就這樣陷入了一個惡性的循環之中。
但是這種內心的痛楚卻又能向誰訴說呢,風鳴一直以來強壓於心底,今天終於被悄悄卸開了一個缺口。雖然被敏感的自尊迅速的堵上了。但缺口畢竟是缺口,一旦出現就再也無法複原,誰也無法說清楚這個缺口能帶來的到底會是什麼。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所以,你要答應我不要發生什麼事情。”剛才賽麗亞的舉動似乎重合了風鳴身體中的某種記憶,而令他的心扉不自覺地打開了。這時他將賽麗亞扶好,在她關切的目光下道出了自己的擔心。
“恩,我不會有事的。我會一直呆在安全的地方。”見到風鳴沒事之後,賽麗亞仿佛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將整個人從風鳴的懷抱裡掙脫了出來,她輕巧的扭過身去抱起了砸在一邊的某球,讓鳳鳴無法看到她的臉龐。“林納斯大叔和阿爾伯特都在這裡,你想做什麼就放心的去吧。”然後就這樣一點點漸隱入了自己的小屋裡。
風鳴的這種衝動雖然不是第一次出現,但卻是第一次做出這種事情來,同樣的不知所措。隻好一個人拖死狗一樣拖走了賽格哈特,等待著從他的嘴裡掏出更多的線索。
趁著賽格哈特昏迷的時候,風鳴特地觀察了那個強大之至的卡西利亞斯,不由得暗自罵道“果然是變態啊!”自己來說覺得已經很厲害了,卻隻能夠對付單位數的地獄火,隻要一上兩位數,就算有再強的技巧也無法抵擋。楚軒之前就說過類似的話:“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在厲害的智者也無法逆轉。智者所能做到的就是避免自己落入這種狀況之中。”
而眼下的卡西利亞斯實在是如何白開水一樣站在亂軍之中輕鬆自在,左手的刀基本處於閒置狀態,隻用右手的長刀隨心而揮動,刀仿佛就是手臂的延伸:無論是從斜後方還是右上方的死角的攻擊都如同被親眼看到一樣,手起刀落沒有任何東西能擋住那刀刃的延伸。
無論是地獄火燃燒著的身軀還是惡魔守衛堅固的鎧甲亦或是末日使者無堅不摧的長刃,統統粉碎!
看這種屠戮簡直就是藝術鴻藝術上的享受,風鳴也禁不住發出這種感慨。
以一人之力,就擋住了幾乎將艾澤拉斯大陸毀於一旦的燃燒軍團,真是不可思議啊!雖然連犬王哈卡這種級彆的小BOSS都沒有出現,但能夠在千軍萬馬中保持不敗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不過,很不正常啊。燃燒軍團的大佬可是以頭腦狡詐而著稱的“欺詐者”基爾加丹啊,怎麼可能以簡單的人海戰術來決定一切。風鳴基因裡的楚軒基因開始飛速的運轉了起來。終於,他捉到了什麼線索,率先衝向還在悠哉悠哉斬殺燃燒軍團的卡西利亞斯。
“一定要來得及啊,我不希望你會出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