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遠的小腿上貼著一枚創可貼,二人忙趕回去跟著師傅學起了教程,他倆方才已然錯過和麵的過程,師傅嫌他們進度太慢,直接分給他們一些準備好的麵團。
鬱圓跟著師傅的動作拌著玫瑰花瓣,玫瑰花瓣做好,她和溫時遠手上各自捧著小小的餅皮,學著師傅的樣子捏著包著。
他們仿佛回到了中學一般,神情專注認真地聽著師傅講解,鬱圓身邊站著的一位大叔用手肘碰了下她的胳膊。
鬱圓扭過頭去,大叔的視線從她的胳膊緩落到她的手上,咧嘴笑說:“小姑娘,你這包的不對,我教你吧……”
他說著話的功夫,手都快要攀上了鬱圓的手,毫厘之間,鬱圓擰著眉移開手,冷冷地看向他:“不必了。”
鬱圓嫌惡地掃了眼那隻粗糙的手,心想他要是再往前移一厘米,鬱圓就將他那一隻手給擰下來。
“哎真的!小姑娘我說……”大叔的手還往前伸著,鬱圓立刻扔下手裡的鮮花餅,毫不客氣地用力擰著男人的手腕,男人頓時齜牙咧嘴地連連叫痛,“放放放放……放開……疼疼疼。”
鬱圓多擰了幾秒後嫌棄地鬆開手,白眼道:“你少犯病比什麼都強。”
她有些嫌棄地甩了甩手,一垂眼就瞧見了溫時遠遞過來的一張濕巾,她頓了頓,接過紙巾認認真真地擦著手心和手指。
方才那男人打量般端詳的視線已經足夠讓她不適,竟還想得寸進尺地摸她的手……
“謝謝。”
“不客氣。”溫時遠說罷,徑直插到了鬱圓和男人中間的位置,他看向惱羞成怒的男人,冷聲道,“你可以教我一下怎麼包嗎?”
男人嫌棄地掃了他一眼:“我教你?教你乾什麼?你一個大男……”
溫時遠冷冷打斷他:“教她們可以,教我不行?”
“不要區彆對待吧,大叔。”男人在溫時遠森冷陰涼的視線裡莫名打了個冷顫,溫時遠突然笑起來,“那我教你好了。”
他上前一步去,笑著用力抓住男人的四根手指,用力往後掰,男人疼的不停叫喚,可惜用力也掙不開他的手。
良久,溫時遠才嫌棄地鬆開:“會了嗎?管好自己的手,管不好就剁了。”
男人捂著手呸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鬱圓擦完了手,旁邊的一個女孩小心翼翼地開口說:“你好厲害啊,剛剛那個人也摸我的手了……但是……”
鬱圓問:“他摸你了?”
女孩有些難以啟齒,非常艱難地很小幅度點了下頭,鬱圓連忙跑了幾步,三下五除二地拽著那人的後領口把人給拽了過來。
鬱圓把人拽到女孩眼前,沒忍住踢了他一腳後腿窩,男人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鬱圓衝著那女孩開口:“他剛剛哪隻手摸你的?好好給他治一治。”
女孩有些被嚇到,看著眼前這架勢瞬間有點手足無措,她猶豫著上前,身邊的溫時遠也跟著上前:“來吧,你那隻,我這隻。”
“管一隻手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