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六,起床後,張超再次感到了頭暈目眩,四肢無力的症狀,整個人真希望能夠永遠躺在床上,繼續睡下去。
強撐著刷牙洗臉後,實在支撐不住,又躺回床上睡了一個小時。
再次起床後,精神略微好了一些,但胃口全無,飲食無味,隻能勉強喝了一小瓶酸奶。無論怎麼樣,他今天一定要找白秋談一下,到底為什麼分手,紅色羽絨服又是怎麼回事。
下了樓,到了對麵女生宿舍,向大廳門口的宿舍管理員那裡登記。
管理員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見了張超,道:“同學,去哪個寢室,什麼事,有和女生預約過了嗎?”
張超編個理由,道:“我們班同學叫我上去修電腦,她人在樓上。”
中年婦女“哦”了一聲,拿出登記的本子,道:“證件拿過來放我這兒,你登記一下。”
張超拿出學生卡,交給她,又接過登記本,在上麵寫上了“3幢216,白秋,10點30分,備注:修電腦”,並留下了他的手機電話。
管理員收了他的學生卡,道:“半個小時內下來,我這裡有登記的。”
張超應了一聲,剛走上3幢的台階沒幾步,後麵的中年婦女叫道:“哎,同學,等一下。”
張超重新走下來,道:“阿姨,還有什麼事?”
中年婦女指著登記本,道:“你記錯寢室號了吧,3幢216沒人住,你跟你同學再確認下。”
“啊,3幢216沒人住?”張超一愣,道,“阿姨,你弄錯了吧,3幢216怎麼會沒人住的?”
中年婦女對張超懷疑她的“權威性”有些不滿,道:“不會弄錯的,到底你管女寢室,還是我管女寢室啊?”
旁邊路過的女生,聽到這話,都不由笑了起來。
張超微微紅了臉,小聲道:“可我沒記錯呀。”
中年婦女把學生卡還給他,道:“你再跟你同學打電話確認一下吧。”
張超接回學生卡,悻悻地退出了女寢樓,回到自己寢室,腦子裡還是有點發蒙。不知為什麼,最近體力和精神越來越差。
是吃了陳蓉的藥的緣故嗎?
藥有這麼大的副作用嗎?可陳蓉說是中成藥配方呀。
還有,管理員說3幢216沒人住,是因為白秋治病,所以故意跟管理員交代過的,不要讓人打擾她的嗎?
似乎朦朧中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卻一時間也說不出來。
他又疲憊地躺回床上,不願去想事情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但要真睡卻睡不著,幾乎處於那種嚴重失眠患者的狀態,很困,但就是睡不著。
半睡半醒的趴在床上,過了一個多小時,來了個電話,是陳蓉叫他一起出去吃午飯。
張超搖了搖頭,用水衝了把臉,精神似乎比剛才好了許多,到了食堂見到陳蓉。
一見麵,陳蓉就盯著他的臉色,關切道:“張超,你這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