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拖著六哥遠去。
“你看,他們就這樣。你擔心什麼?”毓琬看出我的心思指著六哥他們對我說。
“兄弟們打打鬨鬨的很正常。”我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雋琬說。
“就是,這些人一天不打鬨感覺就缺了點什麼。”一轉身,令琬也在,一大家子姐妹都在。”
“你們什麼時候上來的?”我驚訝問令琬。
“你看到了她,不知道有我們嗎?”令琬指著雋琬說道。
“這個,我沒想到……”我這是真沒想到。我的心思全在六哥受沒受欺負上了。
“三姐,咱們也要去看望二姐嗎?”純琬問。
“當然。我們肯定是要去探望二姐的。隻不過要跟兄弟們岔開時間。他們今天去,我們明天去,這樣才不顯得擁擠。”毓琬說。
“三姐,我們也要去嗎?”馨盈代替其他幾個庶女問。
“你們幾個想去嗎?”毓琬問。
“這麼長時間沒見麵有些想二姐了。”馨怡看著三姐姐說。
“是啊,二姐那麼溫柔,我們的確想二姐了。”馨月也看著三姐姐說。
“對呀對呀,我們都想二姐了。”馨雅,馨柔,馨雪也一起說道。
“好,那我們就一起去吧。”毓琬說。
翌日。
六哥一進來就咋咋呼呼地說:“你是不知道,二姐夫就那~樣。”六哥模仿了一下二姐夫高冷時的表情接著說:“我過去他連正眼看我一眼都沒有。直接招呼二哥四哥。”
“啊,二姐怎麼樣?”。我呀不住對二姐懷孕多久的急切,畢竟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了。
“你們真是好姐妹。一上來就問對方,你怎麼不問問你二姐夫?”六哥氣呼呼的說。
“他怎麼了。”我好奇地問。
“看不見我唄!我怎麼做他都看不見。他能怎麼了!”六哥提到這兒顯然氣不打一處來。
“那你沒找去問問原因?”我聽出點不對正色的問道。
“我倒是找去問了。可你知道他說什麼嗎?”說道這裡六哥的手指有些發抖了。
“彆氣彆氣,慢慢說慢慢說。”我看到這裡連忙安撫。
“這還不至於氣到我!”六哥又氣衝衝地說。
“是是是,他說什麼了?”我看著六哥氣夠嗆的模樣,有點心疼,急於知道原委。
“說什麼他看不見不肯出來見人的人。什麼不招呼畏畏縮縮躲在哥哥們之後的人。”這 ,這彆說我哥生氣,我都被二姐夫的這一出給驚了。
“他就那麼看不上我!”六哥騰的一下拍了桌子。
“他沒眼光。”我反應極快地回到。
“他還說他看不上不自信,不敢於麵對現實的人。”呃,這,這有點過分了吧。我想。
“我是那樣的人嗎?”六哥又騰地一下拍了桌子。
“六哥當然不是!”我身體一板,斬釘截鐵地說。生怕六哥的自尊心受挫。
“對,我不是!我就知道他是發神經!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就那個老六那麼說我。”六哥然後又拍了一下桌子。
我看著六哥拍通紅的手,不禁有些心疼桌子。“桌子桌子。六哥輕點。”
“什麼時候了你還心疼桌子!”一向疼愛我的六哥一副要劈了我的模樣。
“什麼桌子,我那是心疼六哥的手!”我收回心疼桌子的心,極快地反駁。
“真的?”六哥將信將疑。
“當然是真的,你可是我六哥。我們可是一家人。”
“你二姐夫可不當我是一家人。”六哥語速極快地說。
“哪能呢?”我被六哥的反應速度驚了一下。因為這可不像是六哥能說出來的話。
“怎麼不能?”六哥仍然憤憤不平。
“怎麼可能?他再怎麼著都娶了咱們的二姐姐。”我說。
“你可彆忽悠我。能的話,二姐夫那麼說我?”我為六哥今天的聰明而讚歎!難道是二姐夫做得太過,六哥受刺激了?我決定禍水東引二姐姐。
“那…那,那二姐呢?二姐就沒說什麼?”於是我覷著六哥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
“還說二姐呢。我想去她那告狀。一進去她那眼睛就往我旁邊瞄。好像我這麼大的一個活人不存在。上來一句話就是晏晏怎麼沒來?”六哥的委屈無以複加。
“那,那你怎麼回的?”我有點緊張了。怎麼還有我的事。
“我能怎麼回?她那架勢好像你不過去,我就不配被她看見。”六哥說著一口喝光了茶水。
我打了個哆嗦。那是昨天的。六哥來得急,還未來得及弄新的茶水。沒想到六哥能喝。
“六哥你不冷?”我想了想問。
“我冷什麼?”六哥顯然對我這麼問感覺有些莫名奇妙。我未敢再就此多言。
“那你對她的態度說什麼了?”我換了個說法問。
“我能說什麼?我還不至於對一個孕婦發脾氣。”六哥的脾氣升了壓,升了壓,升了又壓。臉色如夏秋的天色般變幻莫測,終於吐出了這句話。
“她說什麼不中聽的了?說了(什麼不中聽的),咱就當聽不見。”我安慰道。
“我當然隻能當聽不見!不然怎麼樣?”六哥呼哧呼哧的說。
“六哥真有涵養。二姐怎麼樣?”我也壓不住對二姐懷孕多久的急切了。
“怎麼,她一上來就問你,你很高興?高興你在她心中地位比我高?我才是你親哥!小晏晏你可彆忘了!”
“沒有沒有,你當然是我親哥我怎麼會忘呢?”
“咳,這還差不多。”
我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