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村隆覺得自己這不是可冤了啊。
當然,雖是這麼講;
該附和的還是得附和。
對純愛壽司無語跟他支持對方寫壽司超人有衝突嗎?完全沒有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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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wamura:雖然聽不懂,但早奈,你準備放棄寫芥末壽司的網球超人了嗎
Hayana:不,我打算寫雙胞胎
Hayana:前提是有矛盾的雙胞胎。哥哥做芥末壽司弟弟做純愛壽司,因意見不合而分道揚鑣,最後在意識到親情的重要後又洗清了誤會再一起開了家壽司店,完美的HE
kawamura:……非常好的一個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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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被桃城說中了。”乾貞治將手機頁麵往上劃了下,映入眼簾的聊天記錄是分分鐘鐘會將他CPU都燒乾的程度,再三欲言又止,還是平靜地道出了這麼一句。
在旁做作業的不二周助抬了抬眼皮,似乎是輕笑了聲:“這句話最好彆被早奈聽見。”
“彆被我聽見什麼?”
恰巧趕到的穀川早奈猝不及防被點到名,狐疑地往他們身上看去,連腳步都隨之停頓了幾秒。
“什麼都沒有。”乾貞治很淡定地收起了手機,眼皮跳了跳,似乎是斟酌過後才謹慎出言的話語,“聽說你打算做什麼、純愛壽司?”
跟著自家幼馴染走進來的菊丸英二擲地有聲地接話:“我可是試吃人之一哦!”
“……”
好,又瘋一個。
乾貞治尋思著這個網球社是否還有什麼正常人。
“話說阿乾你的信息渠道總是讓我震驚。”穀川早奈順口感歎了一句,繼而倒是自若地延續了這個話題,“算是。”
大石秀一郎一臉複雜:“所以到底什麼是純愛壽司?”
“那自然是能讓純愛黨和非純愛黨吃了都直呼這就是純愛啊的壽司!”
穀川早奈擲地有聲。
姍姍來遲隻來得及聽到後麵這一句的桃城武很茫然,包括但不限於一進門就聽到這麼一個足以讓他瞳孔地震的話語,並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
早奈學姐不是被刺激瘋了就是被刺激瘋了再不濟是被刺激瘋了。
不二周助作出了總結:“有點害怕。”
穀川早奈似乎還想說什麼,但話還未到嘴邊,就被實屬是看不下去而抬高了音量就此輕咳一聲的手塚國光打斷了。
“早奈,”他的語氣有些微妙,“你應該是在取材吧?現在。”
穀川早奈眨了眨眼,有些心虛地欸了聲。
“說是取材,其實早奈一到寫作文就放飛自我亂寫一通吧。”菊丸英二皺了皺臉,自然地吐槽了一句,顯而易見對幼馴染哪怕是放飛自我的寫作也依舊能獲得國文老師批改下來的高分很是迷惑。
這話穀川早奈可聽不得。
“才不是呢!我有在寫的!”興許是出於生氣心理,她抬起手來用指尖輕掐住了對方的臉蛋,抿起了唇,睜大眼睛有理有據地反駁,“我的每一篇作文都有詳細的靈感記錄和沿著這條線進行書寫的大綱!”
桃城武:“……寫個作文居然要到這種地步嗎?可怕,可怕。”
其實早奈的力度很輕,像是怕傷到他一樣壓根就沒有用力。但菊丸英二仍是順著她的動作將臉蛋埋在她的肩膀上,皺著鼻子像是在撒嬌地哼哼了幾聲,小聲叭叭:“早奈弄疼我了!”
穀川早奈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不許撒嬌,”她卻是順從地將本是掐著他臉的動作改為拍拍他的腦袋,很認真地再次反駁,“我力氣很小的!”
這下換大石秀一郎欲言又止了。
就連海堂薰的視線都跟著目移了。
再一次睡過了頭而遲來打算道歉但一跨進來就敏銳察覺到這不對勁氛圍的越前龍馬:?
感覺有什麼不對頭。
不清楚,還是先保持安靜吧。
“早奈學姐忘記了嗎?”像是為了打破這莫名其妙凝固住的氣氛,很會看眼色的桃城武好心提醒道,“去年,你保護了被鬼嚇暈的膽小毒蛇。”
海堂薰:“喂你這家夥——”
保護就保護,亂加什麼莫名其妙的形容詞前綴啊!
“——還單打獨鬥踹翻了冰帝的跡部。”
聽到這裡的越前龍馬:?
前麵那一個他能理解,畢竟人不可貌相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但後麵那個是什麼鬼?你們青學前輩還有什麼秘密是他這個新生所不知道的?
不知該如何評價,總之神奇。
“正常。”被揭了老底的穀川早奈神色自若地擺了擺手,後頓了頓,像是提到了什麼讓她難以評價的東西,連麵部表情都跟著凝重而又變得奇怪了,末了隻含糊帶過:“那種過於自信的家夥,總是讓我一頓火大。”
菊丸英二跟著附和:“而且隻是踹了一腳啦,又沒有讓對方受什麼重傷。”
“也不是,”不二周助回想了下,“據說跡部回去之後在醫務室裡待了兩天。”
越前龍馬:?
歎為觀止啊他簡直是歎為觀止。
果然真的人不可貌相,沒想到早奈學姐看著小小的實際上擁有能踹翻一個男生並讓對方在病床上躺了兩天的力量!
不知道該怎麼說,淺淺佩服一下。
於是,很想阻止桃城武繼續往外叭叭什麼的穀川早奈便莫名其妙收到了來自某位一年級後輩的敬佩目光。
“不,等一下,”她覺得有必要為自己而發聲了,“誰叫他莫名其妙扮鬼嚇海堂君還調戲我啊!”
“確實是該揍。”
大石神色自若地應和,聲音平靜。
龍馬也覺得這個未曾謀麵的跡部該揍,畢竟等量代換思考了一下還是深覺對方過於輕浮了,怎麼會有人在扮鬼嚇人之後還去調戲一個女孩子啊!好輕浮的家夥。他冷靜地壓低了下帽簷,尋思了半晌。
果然,做人不能太輕浮。
不然麵臨的會是被早奈學姐揍的風險。
龍馬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