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顧廠長前頭那家人不同意這門親事唄,他們覺得你堂姐一看那長相就不是好好過日子的,肯定不知道怎麼帶孩子。孩子交到你堂姐手上,他們不放心。”
“這不是瞎說嗎!我堂姐不過是漂亮了點,怎麼就不是過日子的了?這不是以貌取人嗎。再說了,這事還輪不到他們做主吧。”
“當時不是沒相處瞧不出來嗎,他們也是擔心孩子被後娘欺負。那兩個孩子是他們家的女兒拚死生出來的,都來不及看一眼人就沒了。”
“不過這家人確實愛蹦躂,前頭那個還在的時候,他們都沒有這麼積極,人走了反倒積極起來。”
石立夏撇撇嘴:“顧廠長聽那家人的話?竟然差點讓親事不成?”
“顧廠長對餘家是有愧疚的,要是那天他在家,前頭那個出事時他早點把人送進醫院,可能人也不會出事。”
另一個嬸子不讚同道:“顧廠長是有工作所以才不在家的,誰家男人有工作不是這樣,又不是在外頭花天酒地不回家。這隻能說那人命不好,怪不到彆人。”
“話是這麼說,可有良心的人肯定不會這麼心硬,覺得跟自己沒關係。”
石立夏沉著臉道:“那也不能這樣啊,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石立夏當時看文的時候,對男主不大滿意就是出自他對這家人的態度,未免也太過信任了。
因為他的愧疚,讓前任家人借此興風作浪,前期沒少給女主添堵。
趙嬸子好奇:“你們家裡就沒聽到過這些消息?”
石立夏搖頭:“我大伯家在市裡,我家在鄉下,坐車要三個多小時呢,平時接觸其實並不多。我結婚後,在城裡人生地不熟的,也沒人跟我提這件事。”
“傻丫頭,你應該多走動走動,就算不為了你自己,也得為了你男人啊。”
“可不是嘛,多個親戚多條路,那可是副廠長夫人呢,多少人想湊近都湊不上呢。”
石立夏一副受教了的模樣連連應下,又迅速把話題拉回來
“這個小姨子能從火柴廠調到咱們機械廠,是當時那家人妥協的緣故?”
一個胖大嬸朝著石立夏豎起大拇指:“雖然明麵上沒說,不過一猜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廠與廠之間互相調動本來就很艱難,更何況火柴廠跟機械廠沒得比,這裡頭要是沒人使力是不可能的。
“聽說那小姨子原本還想住到顧廠長家裡呢,不過顧廠長沒同意。”
“這要是同意就好了,這得多熱鬨啊。”
大家都笑了起來,誰會樂意前頭的妹妹住進自己家啊,後娘本來就不好當,再加這麼個人天天監視著,這家都沒法待了。
石立夏還真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出,看文的時候並沒有提,又或者她忽略了。
“不是吧,她怎麼敢提這種要求,這要是住一起算是怎麼回事啊,臉皮也太厚了吧!”
嬸子們笑了起來,“所以說以後你堂姐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咯,人家就敢提出這種要求。”
“那女孩看著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瞧著文文靜靜的,可也就在男人麵前裝裝,可騙不了我們這些過來人。”
石立夏暗地給幾個嬸子翹起大拇指,她們還真沒看錯,這個女配確實很有心機,是個典型的綠茶形象。
她特彆會搞事,然後把鍋都甩給彆人,自己清清白白。
女主的瓜是好吃,可千萬不能靠近,她身邊圍繞的極品率實在是太高了,整本小說都是靠鬥極品撐起來的。
這些極品造作的時候,很容易傷到路人,甚至被迫變成其中一環,誤傷率很高。
不過石立夏還是挺想見見女主的,文裡把女主寫得特彆美,天上有地下無的,文名都包含了‘大美人’三個字,石立夏很想親眼看看,養眼的小姐姐誰不愛啊。
洗完衣服,石立夏就去找李建紅,想要去看看分配的新房子。
李建紅親自帶她去看房子,希望儘快解決這件事,三個孩子現在還住在廠招待所裡呢。
“這些平房雖然建的時間長了點,但是不管看著還是住著都還是挺好的。而且我剛得到消息,這邊的房子以後也要接水管的,能直接通到家裡!以後就不用去水房挑水了,可比住老樓房方便多了。”
李建紅拿出鑰匙打開房門,一邊說道。
石立夏聽到這話很是高興,“真的啊?那可太好了。”
房門打開,一眼就能看清裡麵構造,比石立夏想的還要寬敞。
前麵的廚房,完全能擺兩個大桌,緊湊點三桌也行。
客廳雖然被分隔出一個小房間,可依然不窄,跟她現在的客廳差不多大。
天井也完全符合石立夏的期盼,完全可以搭建一間洗澡房和一間廁所。規劃好,還能開出不少地方種菜,隻要保留中間的走道就行。
整個房子被收拾得很乾淨,能看得出之前住在這裡的主人很愛護它。
“這裡真好!”
石立夏滿意極了,這年頭能住上這麼寬敞的房子可不容易,大部分的房子都是比較小的。
李建紅看她真心喜歡也很是高興,“那就這麼說定了?”
“定下了!我今天收拾收拾,爭取明天就搬過來,孩子們也就有地方住了。”
李建紅當即把鑰匙給了石立夏。
李建紅離開後,石立夏又裡裡外外仔細打量了一番,在腦子裡已經想好該怎麼設計了。
雖然被裝修毒打過,可石立夏還是很喜歡布置自己家的感覺。
石立夏迅速安排好,她住在後麵的小房子裡,大點的主臥則讓邢鋒帶著最小的孩子住,那間隔出來的房間則是最大的帶著老二一起住,到時候給兩個孩子買一張高低床。
客廳直接改成多功能房,擺上兩個桌子,可以供孩子們以後寫作業。
邢鋒雖然長在她的審美點上,要是在網上看到他的相片,她會發一句‘老公,我可以’,現實裡卻打死乾不來這麼狂野的事,還是各自安好吧。
依照原身記憶,邢鋒對原身也沒興趣,兩人就沒有什麼夫妻生活,分開睡他應該也沒有異議。
想起這個,石立夏心裡咯噔了一下。
原身是個耐不住寂寞的,邢鋒經常不在家,她在城裡也沒幾個能說得上話的人,難免會感到孤獨。
尤其她手裡有錢又有閒,物質上富足,精神上就空虛了,於是在外尋找刺激和溫柔,給邢鋒戴綠帽了。
現在雖然還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可她已經有了一個曖昧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