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衝出來,不少人都懵了,以至於我順利的站在了指揮官麵前。
指揮官本來還在看手中的通訊器,似乎是他的領導又給他下達了什麼命令,他正在回複“收到”一類的說辭。
指揮官抬眼看著我,十分意外我會出現在這裡,但他還處在工作狀態中沒有切換過來,即使有幾分嫌棄我,他依然認真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我語速極快的告訴他:“我家被人包圍了,他們手裡有槍,我好不容易才偷跑出來,可我的媽媽和妹妹還在他們手上,求求你派兵去我家把她們救出來!”
此時他的屬下們也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急忙把我往後推了幾步,好讓我不要靠指揮官太近。
他們推我,我就更著急了,連說了幾句“求你救救她們!!!”
指揮官滿眼不理解,說了一句:“又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對啊,如此和諧美好的法治社會,怎麼可能有一大批歹徒持槍包圍市中心的微型彆墅?開什麼國際玩笑?
剛好此時,他的男秘書過來向他彙報搬動集裝箱的工作進度,沒空搭理我。
而我費儘心思想要引起他的重視,剛要靠近指揮官,隻聽指揮官回頭說了句“拿下”,我的左右兩邊就出現兩個人分彆壓製住我的兩隻手臂,讓我動彈不得。
那一瞬間,我尬住了。
剛才隻顧著把他當做大救星,我怎麼忘了,我這段時間正在追他,我在上流社會和他的圈子裡的人設就是一個:滿口花言巧語,每天以各種新奇的方式企圖吸引指揮官目光的瘋批千金。
我承認我追他是因為他長的很帥,因為他是本地最高指揮官,我也承認我隻是想和他玩玩。
可是可是!
“他們手裡有槍,很危險的!你快派人過去啊!!!”我扯著嗓子大喊。
我知道,平時我也是沒有機會靠近他三步之內的,畢竟做指揮官風險很大,每天都有可能被間諜刺殺,因此他周圍隻有他的秘書個這兩位控製住我的心腹。
可事急從權,我還是要掙紮幾下的,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認識了,何必這樣像防賊一樣防著我。
或許是我聲音太大,吵到他工作了,他轉回身來走近我,低頭看著我,安慰道:“放心,你在這裡很安全。”
話雖然說得溫柔,可我無論怎麼看,他滿眼都寫著“不相信”“彆煩我”“彆找死”。
我說:“你信我,我說的是真的,求你快去派人救她們!再晚就來不及了!”
秘書在稍遠的位置示意他這裡的現場工作完成了,可以離開進行下一項工作了。
指揮官用他那公式化的笑容和語氣同我說:“知道了,你的情況我已經大致了解了,稍後我會派人去核實的,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一定會把她們救出來的,好嗎?”
我從他的眼裡看到了對我的防備和敷衍。
都不等我說好還是不好,他扭頭就走,邊走還邊給他的心腹留下兩個字:“帶走”。
一直捏著我手臂和肩膀的兩個人應了聲是,腳步一致的拉著我就走。
我一邊被人生拉硬拽,一邊衝指揮官的背影喊:“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你要帶我去哪裡?你放開我,我不是間諜!”
一旁的秘書冷冷的送了我兩個字:“瘋了。”
“如果我說的是真的,而指揮官對此置之不理,我家發生命案之後,你掂量掂量自己還做的了多久指揮官吧!”
我可以撒謊,但你不能失職,不是嗎?
指揮官終於停下腳步,走回來對秘書說:“派幾個人去她家周圍探查,如果情況屬實,立即布控,救出人質。”
秘書一點頭,立即去安排相應事宜。
兩位押著我的心腹問:“那她呢?”
指揮官對於我的威脅,不是很開心,陰沉著臉說:“先帶回審訊室,等我有空了親自來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