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大小姐惡狠狠地對著閻羅道,“我一定會叫人好好在監獄裡招待李然的,他這一次一定會判死刑,對不對?”
閻羅點點頭:“是的,死刑沒跑了,性質這般惡劣,自然不可能讓他隻坐牢。”
大小姐聽後,依舊憤憤不平,“那在他死前,我一定會讓他嘗一嘗什麼叫做比死還絕望的痛苦。”
閻羅:在他一個警察麵前說這些,是真的不怕他出手呀!
除去好好叫人招待李然之外,大小姐還一手接過了溫涼的喪事,溫涼是孤兒,所以沒有親朋好友為他處理後事,所以全權由大小姐一手包攬了。
對此,溫涼也很感激,他一直覺得大小姐是個好姑娘,隻是不那麼湊巧地喜歡上了他這個對女生隻有閨蜜之情的男人而已。
站在門口跟閻羅一起目送大小姐眼眶紅紅地離開後,溫涼還在一旁道,“有大小姐在,李然在監獄裡的生活一定會過得多姿多彩,白天有人按摩敲腿,所以晚上自然也需要我好好幫他回憶一下外麵的世界有多精彩。順帶著告訴他一些道理,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我真是個好人啊,不,我真是個好鬼。”
閻羅:???
他忍不住張嘴道,“你們倆還真的是正大光明啊!”
他這個警察在他們兩個看來是不是就是個虛架子。
溫涼笑嘻嘻地拍拍閻羅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哎呀,說什麼呢?咱們關係好才會告訴你呀,不然的話,我偷偷摸摸地去教育李然,你難道知道嗎?”
殺人不過點頭,更不要說現在的死刑結果的那麼迅速。
這怎麼對得起他被分屍肢解的痛苦?
所以既要讓法律懲罰他,溫涼個人自然也不會放過他。
□□上的傷害,大小姐已經幫他做了,那溫涼就讓他來一場什麼叫做精神折磨盛宴。
每天晚上重複循環,不間斷地體驗自己被分屍,被肢解,被挖眼,被割喉的種種痛苦,隻要是古往今來各大變態折磨殺人案裡麵的手段,通通都要用在他的身上。
務必讓李然明白什麼叫做得閻王都不能得罪溫涼。
閻羅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們知道分寸就好,至少判刑之前他不能死。”
“放心吧,知道的,判刑之前他要是被我們玩死了,那麼我把他抓回來送到警局的意義是什麼?這不是鬨著玩嗎?”
閻羅抽了抽嘴角,“感情你也知道啊!”
“行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小隊的成員還沒來得及跟你介紹。”
溫涼立馬笑眯眯地點頭往回走去,“對對對,還有這麼一件大事呢,先見一下成員。”
辦公室裡,閻羅底下三名乾將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家老大。
進來的時候,閻羅是說給他們介紹一下新成員。
但是新成員人在哪呢?
還有剛才李然被帶出去的時候,那鼻青臉腫的樣子,他們也是看得心驚膽戰。
“老大,你這次怎麼突然沒控製住自己?”
以往不管什麼令人憤怒的案子,哪怕他們都已經氣得差點跳腳,控製不住的自己的情緒,想要揍嫌疑人一頓,他們老大都是頭一個攔下他們,並且冷靜萬分在那兒繼續詢問的人。
可現在怎麼角色反而反過來了?
對於這個黑鍋,閻羅並沒有要背的意思。
他道:“等我介紹了新成員,你們就清楚這個原因了。”
隊裡唯一一個女成員小蔡忍不住嘴快道:“難不成是那新成員打的?”
可是他們分明沒有見到其他人跟著老大進審訊室啊。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響在他們耳邊響起,“對呀對呀,就是我。”
在場幾人一愣,“什麼聲音?”
下一秒溫涼出現在閻羅的身邊,笑眯眯地看著他們,還擺擺手,一副友好的樣子,“你們好呀,我叫溫涼,是你們的新成員。”
眾人:???
小蔡一臉茫然地看向身旁的兩個男隊員,“小龍,小虎,你們倆剛才有看到這個人跟咱們老大一起進來嗎?”
小龍、小虎迷茫地搖了搖頭。
小蔡又問,“那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這個人已經在老大辦公室了嗎?”
小龍、小虎互望一眼,又再一次迷茫地搖了搖頭。
那麼問題來了,這家夥是怎麼憑空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