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w one 我是十八歲的青空(1 / 2)

寂靜在幾人之間蔓延……

栗花落看了看眉眼中略略有些陰鬱的佐久早,又看了看站起身來的影山飛雄,臉頰一燒。理智告訴她,你又沒做錯什麼,無需尷尬;但心就是止不住地狂跳,不知怎得莫名的情感讓她手足無措。

“佐久早前輩。”影山乖乖地鞠了一躬,眼神清澈,仿佛沒有感受到客廳裡逐漸蔓延地火藥味,“晚上好。”

“你們認識吧,影山也是強化合宿的一員……”栗花落強大的維係能力使她慢慢鎮定下來,說道,“他來看望孩子們。”

佐久早皺了皺眉頭。他們兩個甚至前幾天還因為牛島而交談過。他說出那句話當然不是因為真的不認識影山,而是一句吃醋般的質問。

他,影山飛雄,究竟是以什麼身份,大晚上能進栗花落家裡探視孩子的。

當然,他沒把這句話說出口,畢竟他,佐久早聖臣,也無法以任何合理的身份質問她。

隻不過……

兩張極為相似的黑發藍眸臉龐映在他眼裡,再結合一模一樣的姓氏。

他也能推斷出,影山飛雄,就是影山慎也的“父親”。

強化合宿裡頭一次見麵時他就有這樣的猜測,如今直接得到了印證。

“晚上好,影山。”他禮貌地回了問好,然後對栗花落他們說道,“很晚了,慎也和青空他們該休息了,影山也要為比賽蓄力。”

他眼神平靜,淡淡地說道:“比賽期間,孩子們也會來看比賽的。”

“比起晚上悄悄來看他們,半天說不了一句話,不如在賽場上贏得漂亮,讓孩子們為你驕傲。”

說完,扯了扯口罩,接著又說道:“抽出晚上跑步的時間來探望,萬一打亂了訓練節奏第二天發揮失誤怎麼辦。

影山一聽這話,頓覺十分有道理,不愧是三大主攻手之一。於是牽著慎也走到栗花落旁邊,堅定地說道:“謝謝前輩。栗花落桑,我先回去了,後麵晚上我不會再來了,比賽時見。”

“再見再見。”栗花落笑著對影山點點頭。

她怎會聽不出來佐久早的用意,看似是為了影山好,實則是用了個招把影山支出去了,讓他彆來她家。

影山也是,太單純了。什麼時候佐久早會關心除排球、牛島、家人和孩子之外的事了,真好騙……

不對,好像佐久早關心的事情裡還得加上個她。

月光如水,夜空無星。

“前輩,慢走。”待青空來到玄關後,她像往常一樣,與他道彆。

每晚,都會如此。

他相信,來日方長。

月移星降,晨曦熹微,新的一天到來,隨之而來的是新的幾場比賽。

今日的比賽是音駒對烏野。

栗花落摸著赤葦紫苑的腦袋,悄悄和她咬耳朵:“手心手背都是肉啊……烏野輸了,慎也肯定會哭的。音駒輸了,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但青空心裡還是會很難過。”

“勝負不是最重要的,過程才是。”紫苑輕輕說著。

“是啊。”栗花落輕笑著,“和朋友一起奮鬥的日子,為夢想流下的汗水,還有充滿激情的青春,是千金不換的。”

她看著賽場上整裝待發的兩班人馬,感歎道:“無論輸贏,能一起走到全國級的賽場上,就是無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