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很炸裂 於池魚偶遇舍友,回家後……(1 / 2)

池中魚 音夫人 4605 字 7個月前

於池魚的眼眸暗了下來。

“要不然回去了吧。”

白與意似乎覺察到於池魚的情緒,牽著他想要離開,但人流還在往來這邊聚,想要退出去還有些難。

於池魚微怔,不自覺地回握過去,把白與意的手扣住,十指相扣。

掌心的溫度好溫暖。於池魚不禁握得更緊了些。

剛退出人群,於池魚卻撞見了自己的舍友傅力衝,而傅力衝也發現了他。

一時間,兩人如久彆重逢一般想要相擁在一 起。

“哈哈,沒想到到這都能遇上你!”

傅力衝激動不已。而於地魚剛想來個擁抱,卻忘了自己還牽著白與意的手,手一抬就把白與意的手一起抬了起來。

場麵一度尷尬,於池魚想要鬆手卻甩不開,傅力衝盯著這兩隻於都要冒出光來。

於池魚又甩了甩,還是沒甩開,好在博力衝招了招手說:“不用,不用哈。”這才讓於池魚停下了下一次的甩手。

這時又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另一個舍友李研。

“傅啊,你要的裡脊好了。喲,小魚也在啊。”

李研眼力好,一眼看見了於地的手。“不是,你們……唔!”

傅力衝趕忙擋住李研的嘴,手動停止了李研的發言。“沒什麼沒什麼,李研,

你吃了什麼?!怎麼這麼油?”博力衝嫌棄地拿開了手。

“嗬嗬,拿好你的東西,你們為什麼hand in hand?我不允許!”

傅力衝真的想把李研的腦子掰開看看裡麵到底有什麼。

“剛才人太多,怕在散才拉的。”

於池魚見局勢不對,解釋到。

聽到這,李研一下了激動起來:“十指相扣!你告訴我,什麼樣的場麵,還有人是要把你拉走嗎需要十指相扣?!”

李研再次被手動閉麥。

博力衝笑嗬嗬地說到:“你是真讀書情商讀沒了,人那麼多,哥哥怕著走散了牽著弟弟怎麼了?小魚你說對吧?”

“啊?昂。”

“裡脊送給你吃了,快走快走。”

李研就這麼被博力衝架走了。於池魚目送他們離開,轉頭就看見白與意冷著個臉盯著他,給於池魚嚇一激靈:“怎麼了?”

白與意沒有說話,擁擠的人流把他們兩個撞了一下又一下。

人圈又壯大了起來,於池魚隻好拉著他再走遠些。走著走著,白與意突然從後背貼上來:“隻是哥哥拉著弟弟而已。”

於池魚微怔,可耳邊被溫熱的吐息惹得燥熱。

這該怎麼說啊!李研和自己從高中到大學都是同學,而李研看起來傻,卻無比關心他,一點細微的事都能照料得很好。而他自己並不清楚自己對白與意究竟是喜歡還是崇拜。無論怎麼樣,李研都是怕自己吃虧。

於池魚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的時候,白與意的助理開著車來到兩人身旁。

回到公寓後,“啪”的一聲,於池魚飛速衝向浴室,而白與意回到房間裡了播個電話後就到書房投入工作中。

等白與意再看時間時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而踏室裡的人早已歪著頭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還在亮,播映著一個綜藝,綜藝無聊枯燥並沒有什麼看點。

白與意踩著拖鞋來到人麵前,電視的聲音還是大聲了點,但這都沒吵醒在沙發上睡得香甜的人。

“還知道蓋毯子。”白與意看著從於池魚身上漸漸滑離的毛毯,不由地露出無奈的神情。

白與意將他攔腰抱起,懷裡的人很輕,抱起來很輕鬆,而於池魚還往白與意的胸膛輕輕蹭了蹭,似乎在找一個舒服的位置。

於的房間裡有許多小玩意兒。手工紙星星、毛絨玩偶、泥塑娃娃……床上還放著許多抱枕七零八亂的,看來床的主人睡覺時特彆愛抓東西。

白與意輕手把於他放在床上,坐在床邊輕輕撫摸著他的臉。

窗簾還沒拉上,燈也沒開,月光直直酒在兩人身上,寬大的居家服把於地魚的鎖骨露出,讓月光肆意潑灑著。於池魚真的瘦,那鎖骨讓白與意覺得隻要他輕輕一捏就會碎掉。

小時候的於池魚就長得清秀,長大後的帥氣中也帶著點陰柔美。

於池魚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像是已經在夢中遊離。

白與意起身把窗簾拉上道了聲晚安後,退出房間洗漱休息了。

於池魚感覺自己像浮在水麵上沒有著力點,任憑他拚命劃著水,始終隻能盯著白茫茫的空頂。呼吸間,他又覺得自已沉落冰涼的水中,眼睛被水刺激著睜不開。後來,他聽到了雷聲、雨聲,然後是自己的哭聲,那哭聲撕心裂肺,誓要把喉嚨哭啞一般。他想睜開眼睛,但眼皮不受控製地緊閉著。

漸漸的,水流儘了,於池魚也終於睜開了眼,周圍的開始閃爍,如同電子故障,而自己也向那個人去。而那個人,隻是放開了手讓玻璃開始下落,所有畫麵一拍即散。

於池魚睜開了雙眼睛,周圍的環境赫然顯示著這是他的房間。他一抬手撫了撫自己的額頭,發現出了很多冷汗,而且全身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呼吸間,他覺得好乾,不僅周圍乾,喉嚨也乾得厲害。

他堅難地撐起身子,夠到床頭櫃上的水喝了一口,卻不想吞咽時竟帶來了巨大的疼痛,然後劇烈地咳嗽起來。

一縷光照了進來,於池魚的咳嗽聲並沒有停止。

白與意剛打開於池魚的房門,一股冷意貫穿脊梁。於池魚的房間竟冷得可怕 。

愈咳愈烈的咳懶聲讓白與意迅速來到於池魚身邊。“怎麼了 ?”白與意焦地詢問,回應他的隻有刺耳的咳嗽聲。

等於池魚緩了過來才覺得眼前發昏頭又燙又脹。白與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燙的。而於池魚的呼吸一下比一下重。

白與意抬頭看了看空調,原本沒有打開的空調卻工作著,開著最低的溫度。

等他想要抱著他出去時,手觸碰到衣服才發現於池魚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濕。一定很冷吧?白與意不由心疼。

關掉了空調後,他把於池魚抱到了自己房間給他換了身乾淨衣服,家庭醫生也很快就到了。經過診斷是發燒。

醫生開了些藥後對白與意說:“小魚的這次發燒還是和之前小時候落下的病根有關係,雖不嚴重,但……還是建議讓他看看 心理。”

白與意無言。“雖然他不會被陰影影響多少了,但是他的夢裡可能其他影響他的東西。”

“你不會沒有發現,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做了夢就生病。”白與意還是沒有說什麼,隻是默默守在於池魚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