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瑕 先親一口再踹一腳,白與意[危]……(2 / 2)

池中魚 音夫人 5358 字 7個月前

“是什麼?”

白與意靠在門上,靜靜聽著他們的一問一答。

“嗯……就是……”江慕雨做了一番思想鬥爭,下定決心般快速說到:“你們是不是情侶!”

說完,江慕雨又深吸一口氣,用飽含期待的眼神看著於池魚的眼睛,仿佛接下來的回答就是她所預料的,隻不過是來討一個肯定。

於池魚看了看白與意,看見他嘴角微翹,眼底也染上笑意。

對於這種事,江慕雨是不會告訴家長的,一時間讓於池魚有些為難。

啊?為什麼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要我來說啊?白與意你平常的逞能勁兒呢?不是,你這個期待的表情又是怎麼回事?

於池魚又轉頭看向江慕雨,咬了咬唇輕聲道:“是……”

江慕雨的手直接激動地抖了起來。終於!她無法控製表情,讓自己此刻笑得合不攏嘴,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那、那那……你們有沒有……”

“有什麼?”

“就是內個,內個。”於池魚已經累了,實在是沒有想到江慕雨竟然能問出這種問題,有些無力道:“沒有……你彆亂說了,我們剛在一起一周,讓我適應一下……”

江慕雨更加激動了,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一個成語,欲拒還迎。

她看了眼白與意,對他說:“意給,你有什麼事下午再請教吧,我和表哥聊聊。”

白與意微不可見的頷了下首,開門出去了。

於池魚看到白與意果斷的關上門,心裡的小人不住地呐喊道:喂!你就這麼沒我丟下了啊,丟在這個女人手裡!

眼見白與意離開,江慕雨迅速從兜裡掏出一包卸妝濕巾,抽出一張一步步地向於池魚靠近。

“表哥~你們剛在乾什麼呀~”

這一句話說出,聽得於池魚更加害怕了,不由自住地縮了一下腳。

“你想乾嘛?”

江慕雨笑得更歡了。

江慕雨捧著手機反複的翻看著剛才拍的照片,坐在於池魚的床上還時不時拍於池魚的大腿。

“嘿嘿真多啊,表哥,你一定是躺著的那個。”

於池魚雙手捂住臉,現在的他感覺想熱得冒出煙來。“我以前咋就沒發現你們這麼好磕呢?”江慕雨用胳膊肘撞了撞於池魚,“表哥,你快看看。”

“看什麼?”

“看你自己啊~”於池魚把手拿開些,轉了點頭過來,誰知道立馬被江慕雨抓拍了一張。

“哇噻,這張好啊。”於池魚頓感無力,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用近似崩潰的語調說:“你難底想怎樣啊,放過我吧!”

“當然是要發給意哥啊。這可是調情的道具。”說著真的點開聊天軟件找到和與意的聊天框。

“你彆!”於池魚陡然拔高音調。

江慕雨摁滅手機,雙手後撐扭頭看著於池魚,說:“其實你,也想讓我多拍點是吧?”

於池魚的嘴唇顫了顫,最終沒有說話,以沉靜期待下文。

“你怕沒人知道你們有多麼恩愛,怕沒人記錄你們生活的點滴,轉頭說你們隻是開了個玩笑,對吧?”

“那種想讓全世界知道,又不敢讓全世界知道的感覺,的確不好受。”

“不過沒失係,隻要我還在,我就是見證者。”

於池魚聽到這,情不自禁地笑了笑。這笑容裡不乏對江慕雨說法的認同,但更多的是苦澀。

江慕雪再次搗鼓起手機,又開始揚起嘴角。

“還真被你說中了。”於池魚撐起身子,也掏出手機翻翻聊天框。

最新的一條消息是李研發的於池魚眉頭一緊,點開了聊天框。

李研:我今天又遇到那個人了,有點驚悚。

下麵配了一張圖,畫麵裡是一個西裝草履的男士,肩膀以上像是被碼掉了總是模糊不清,就連五官都描繪不出來,仿佛那臉上並沒有五官。

李研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剛拍完的時候還是好的,發出來就這樣了,等他回去翻相冊時,相冊裡的也糊了。

作為一名美術生,李研也不是沒試臨摹下來,隻是每當繪五官時,大腦中的記憶猶如同被扭曲了般讓他遲遲下不了筆。

於池魚沉默了片刻,手指快速敲擊著鍵盤。

於池魚;注意保暖,不要外出了,實在不行就先報警。

李研回複得很快;行,我先在家待著。

於池魚又叮囑了幾句後再沒得到回複,便自顧白的刷起來了熱搜。

今天會是什麼有趣的事呢。不看還好,看了心情能黑一天。

熱搜榜第一依舊是白與意,隻不過這一回的標題實在驚人。#白與意地下戀#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不好的標題,他現在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倆的戀情,然後光明正大的籌劃未來。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點開網頁一看,彈出張高清圖片。照張裡有兩個人,一位主角必然是白與意,另一位卻不是於池魚所期待的模樣。

另一位主角赫然是一位少女,她穿著米白色的連衣裙,不畏寒風般露出光潔的小腳,一手掩著笑,一手伸了出去。而白與意站在比較低,目光聚在手中的手絹上。

於池魚放大了手絹,細細觀察著,似乎搭在手絹上的手?

珍愛生命,遠離熱搜,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哪一天就因為熱搜導致氣急攻心然後飲恨西北。

於池魚看了一陣,握著手機的手因為握得太用力而微微泛白。

江慕雨意識到了不對勁。

太安靜了!靜到都能聽到風刮窗戶的聲音。

“呃……怎麼了?”江慕雨探頭往於池魚的手機上看,頓明白了什麼,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的說:“真好笑,虧你還是學藝術的。”

於池魚白了她一眼,問:“她是誰?”於池魚很少參加上流社會的人員籌辦的舞會,根本記不住名媛小姐的臉。他能往上流社會找人還是因為對方戴著的手鍵鏈是定製的,卻不記得給了誰。

江慕雨真的忍不住要笑出聲了,在笑癱之前還不忘找準角度給於池魚拍一張照。

“不知道啊,我又不是知識庫。”於池魚還沒來得及問更多,白與意便發來消息讓他倆下樓幫忙。

看到白與意這三個字,他又莫明奇妙窩了火。

廚房裡,保姆正和著麵,白與意擀著麵皮,而於母則興致勃勃的往擀好的餃子皮裡塞餡兒。

看到母親臉上洋溢的笑容,於池魚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江慕雨緊跟在於池魚身後,探出腦袋說:“都快包完了,我幫你們吃掉就好了。”於母隻是笑笑,任由她玩去了。於池魚也沒能留下來,被趕著出了廚房。

於池魚還是對那條熱搜抱有質疑,可就是找不到哪裡是縫合過的。眼不見,心不煩。於池魚來到客廳,挨著江慕雨坐下,想靠刷段子驅散掉不好的心情,但手指還是鬼使神差地點開了網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