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滾出我家!”
富貴也醒了,昨晚雖然瘋狂失控,但他沒有完全喪失記憶,他記得昨晚的事,記得昨晚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記得昨晚那種舒爽至極的感覺,他清醒過來後見她一臉怒意地瞪著他,他又覺得自己無辜,他是被下藥了,而且是她的授意算計下,要怪隻能怪她,那藥效厲害,他根本壓製不住。
“姐姐,你不能怪我,你把我帶去吳大娘家,故意拋下我,他們給我下藥,你肯定也是知情的,你算計我在先。”
“滾出去!滾出我家!”王秀花已經對這個人無話可說,隻想讓他離開她家,還她清淨。
富貴不走,他也穿好衣服,昨日的衣服穿著讓他不舒服,不過他先忍著,他不明白姐姐為何生氣,錯的又不是他,不過見她在氣頭上,他先走出房間。
天已經亮了,姐姐今日應該不賣包子了,他過去看看缸裡的水,沒剩多少了,姐姐的腳還傷著,肯定提不了水,他想著畢竟姐姐生氣了,他奪走她的清白,他去把水滿上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頸,能摸出姐姐給他撓的抓痕,連他的手背上也儘是抓痕,他推著小推車準備出去運水時,一出去便見到不遠處的吳大娘,他惡狠狠地斜睨她一眼,什麼也沒說,朝河邊那邊走過去。
吳大娘見著人出來,又被看了一眼,那人的眼神淩厲,畢竟做了虧心事,她還是有些心虛害怕,昨晚她怕事不成,買回來的藥全下進去了,那賣藥的說隻需要用一包就夠了,她下了五包,就放在富貴昨晚吃的那晚飯裡。
她昨晚偷偷過來王家聽動靜,曉得昨晚富貴跟秀華鬨了一晚,應該是秀花沒了清白,這事最終還是便宜了秀花。
富貴運了兩次,才把水缸填滿,他見姐姐的房門關了,不見她出來,也不見她做飯,飯還是要吃的,不能餓著解解,隻是他自己不會做飯,又不想讓姐姐餓著,好在平日他跟姐姐賣包子,姐姐偶爾給他幾文錢,他慢慢積攢下來,數了數也有十二文錢,他拿著到村子裡一家糕點鋪買了兩個芝麻酥跟兩個綠豆糕,十二文錢全部花出去了,他捧著回家,上前敲了敲姐姐房門。
“姐姐,你吃點東西吧,我去外麵買了芝麻酥跟綠豆糕。”
王秀花一個人坐在床上,方才趁著富貴出去的時候,她簡單收拾一下自己,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她也不知道這事應該怪誰。
富貴昨晚的異樣應該是被人下藥了,吳大娘可能是想讓富貴跟書雅生米煮成熟飯,於是選擇下藥,畢竟是她把富貴帶去吳大娘家,她又提前離開,所以富貴認為她夥同吳大娘他們算計他,給他下藥是情有可原,她也不知道吳大娘給他下了多少,昨晚富貴絕對是失去理智的,被藥物驅使。
這事還得麵對。
王秀花還是打開門走出去,見富貴手裡拿著玉米苞葉包著的糕點,他臉上的抓痕明顯,像是跟人打過一場架,她開口道:“昨晚的事,我們都當做沒發生過,你把它忘掉,以後不要再提起這件事,我也不怪你,你也不要怪吳大娘他們,我們都把這事忘了。”
富貴聽著不高興,他怎麼能當沒發生過,她的清白的確是被他奪走,不管怎麼樣,男人奪走女人的貞潔是要負責任的,哪怕他昨晚被下藥算計,是迫不得已才對她做了那些事。
“姐姐,我會對你負責的,我以後我會學著包包子,會努力掙錢養家。”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把這事忘了,誰要你負責,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趕出去,給我閉嘴,以後再提起這事,你就彆想在我家待了,該滾哪滾哪去!”
富貴隻好先閉嘴,心裡暗暗想著先聽姐姐的話,不在她麵前提起這事,反正他就是負責,他還擔心跟姐姐沒什麼牽連著他們,如今出了這事,他就是姐姐的男人,姐姐就不能隨便拋下他,若是她因此有了他們的孩子,那他們就緊緊綁在一起了。
他不計較姐姐算計他的事,畢竟昨晚他讓姐姐吃苦受累了,他們有了肌膚之親,姐姐應該不會再把他推給彆人。
王秀花也怕自己會意外懷孕,不過她不好去村子裡的藥鋪抓藥,她一個沒出嫁的姑娘家抓避子藥的話,肯定會被察覺出什麼,她不想跟麵前的人有瓜葛,等他恢複記憶後,她隻希望趕緊把人送走,可不想鬨出一個孩子出來,她明日準備過去她大姐那,要讓她大姐幫她抓藥,她大姐畢竟是已婚的人,去藥鋪抓避子藥沒人懷疑。
還有吳大娘那,這事是吳大娘他們把她牽扯其中,她還得讓吳大娘他們一家人彆亂說話,她吃過富貴帶回來的芝麻酥後便出門找吳大娘了,過了一會兒才回來。
今日沒賣包子,又少賺一天錢,自從把這人撿回來後,她的包子鋪三天打漁兩天曬網,彆人過來見到她包子鋪不開,可能就不會再過來了。
王秀花中午隨便弄兩道菜,吃完飯後就回她自己房間,把房門關上,避免跟他見麵,省得她忍不住想殺他,在房間內做一些針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