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了激情一夜之後,納西和德拉科的感情稍微遞增了那麼一丁點。其餘的生活還是和原來的一樣。
唯一有些改變的就是輕鬆了很多,學生會主席的投票選舉已經結束了。納西差了兩票落選了。其實落選隻有好。免得這麼多麻煩事。
珀西打敗了三人,一舉奪得主席的位子,但是為毛大家都認為納西會很難受會很受打擊?幾乎認識納西的每個人看到他了都會給一個擁抱,拍拍他的肩膀說“彆難過,我們不稀罕。”一開始納西還會禮貌的回複,最後幾乎在每個人都這麼說了,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納西就有些抓狂了,他們從哪裡看出來自己很難過?最後連德拉科都扭捏的安慰他的時候,納西終於爆發了,對著彆人發火了,結果大家還被認為是沒從落選的失敗中回過神來,而自己又揭開了彆人的傷口而表示更加抱歉。
納西一整個星期都被包圍在了這種奇怪的氣氛中。
“納西,這是斯內普給你的。”在公共休息室裡,德拉科黑著臉拿著一卷羊皮紙走了過來,很自然的坐在了納西身邊的位子。“教父又要叫你去乾嘛!”德拉科有些不滿翻開了書本,開始寫功課了。教父是這樣,父親是這樣,連納西也是這樣,那些事情自己明明都知道了,就是不讓自己參與,還把自己當成小孩子麼!德拉科越想越氣,一用力,不小心在羊皮紙上戳了個窟窿……
納西看著還在鬨小脾氣的德拉科輕輕一笑,握住了他微涼的小手,“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羽毛筆落在了地上。納西在彎下腰的同時還不著痕跡的輕啄了一口他白皙的側臉。在彆人看來納西隻是在撿東西而已。撿起羽毛筆,合上了書本,站起身,納西裹緊了脖子上的圍巾,不回頭去看德拉科已經紅的快要冒煙的小臉,穿好大衣就往地窖走去。冬天的地窖總是會特彆冷。
站在斯內普教授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才進去。“斯內普教授,有什麼事情麼?”進去看到的是黑著臉的教授和有些得意洋洋的裡德爾,難道教授受了?其實,教授一直都是受……
“巨怪,你橫著長了?”裡德爾一開口就是一串打擊人的字眼。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怕冷。”納西放下了手裡的書本,脫下了手套坐在了沙發上。“這次又是什麼事情?”
“我前麵說過的,我又感覺到了伏地魔的力量了,雖然還不是很強大,但是現在,我覺得他變得強大了,就好像和另一個魂器合並了一樣,很討厭的感覺。”裡德爾皺了皺眉頭,“那個戒指我已經吸收了,現在我已經徹底脫離日記本了,明天,我就會離開霍格沃茲。”
“你離開霍格沃茲你去哪裡?沒有錢沒有房屋你出去乾什麼,你找得到他,他也找得到你,想死了麼?我堅決不同意。”納西皺了皺眉頭,一口回絕掉了。
“你彆忘記了,我現在的能力鄧布利多都不一定打得過我。吸收了這麼多的力量,我現在隻想要殺掉一些礙事的家夥而已。”裡德爾張開了手又合攏,好像緊緊的握住了什麼一樣。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殺氣,嘴角也詭異的勾起著。
“裡德爾……”納西嘴角抽了抽……這還是一副大魔王的樣子啊喂!“你殺掉伏地魔之後打算做什麼?”
“乾掉鄧布利多……”
“噗……”納西剛喝進去的一口熱可可就這麼毫無保留的噴了出來,納西看得到教授眼角一抽,臉黑的一副好像殺人的表情。納西很自覺的馬上清理掉了。
“哼,真是一點貴族風度都沒有。”裡德爾鄙視的瞪了納西一眼。“我說的乾掉,是打敗他,成為巫師界最偉大的巫師。”
“我以為……”納西抓了抓後腦勺的頭發。“那你住在哪裡?”還怕裡德爾語出驚人的納西沒有喝可可,而是放在手心捂著。
“馬爾福的大宅,盧修斯提供的。”
“那你現在已經思考好了?就等直接出去了?那我還是覺得你住在……”本來想說住在維奧拉家裡的,但在即將出口的那一瞬間,情敵兩個字就像石頭一樣突然砸在了納西腦袋上讓他把話收了回去。如果說納西真的不小心說出口了,他會自插雙目也不願意看到維奧拉和裡德爾兩人對持時候的表情。
“啊?”裡德爾挑了挑眉看著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的納西,他一副好像被雷劈過的表情。
“沒什麼,什麼都沒有。你就不能再等一下麼?拉文克勞的王冕和赫奇帕奇的杯子就在學校內,那兩個就是魂器,你為什麼不等吸收完了再離開呢,說實在的,我現在還是不放心你的現狀。”
“沒人找得到它們不是嗎?一個在有求必應室裡麵,一個在霍格沃茲,我不認為以他現在的實力可以進霍格沃茲來。”
“……”這倒也是事實,納西尋找有求必應室很久了,就是怎麼找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