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袋子還沒開封,大妞就覺著袋子有點鬆,將麻袋拽了一下就看到這麻袋下邊竟然漏了一個洞,仔細看看這個洞是用小刀拉開的。
大妞皺了皺眉頭,他家裡人要吃什麼東西不會掏洞偷吃,就是大智吃東西也不會做這種掩飾,在農村,這樣一個麻袋已經是很好的東西了,誰家也不會這樣浪費。
想了想拿出一些凍秋梨放到盆子裡,將麻袋的袋口紮好,大妞將麻袋掉了個個,有洞的那麵放到裡麵。端著盆子在下屋裡轉悠一圈,然後她又發現自己硝好的皮子有三張被割了一圈,大妞仔細看看,不多每張皮子被割掉三個指頭那麼寬的一條,這人應該很謹慎,隻在其中三快皮子那裡割的,如果不注意還發現不了。
可惜大妞自己硝的每一處紋理都清楚,算了一下,這人割掉的皮子拚一拚能做個背心。
“你覺著是誰做的?”大奎聽大妞說下屋物品被偷的事情問道。
“說不好。肯定不是咱們家人的親戚。”大妞有這個自信,不光是相信自家人的人品,更多的是,沒必要,他家人一項大方,家裡有什麼東西都要給大家分一分,那凍秋梨放在下屋誰願意吃就自己去拿,更何況昨天待客,整整泡了一小缸,最後還剩下幾個。
“你懷疑那三個知青?”大奎說。
大妞搖了搖頭“也不像,那皮子割的太好了,沒有來回的痕跡,是個很鋒利的匕首劃的,從邊緣地帶割的非常整齊,換個人可能就發現不了。昨天家裡到處都是人應該不是昨天做的。”前幾天爺爺一直跟著三爺爺去釣魚,前院沒人看著也是有的。
“我去後院問問,有誰看見家裡來生人了嗎?”大奎起身說道。
“我也一起去。”大妞說著將盛著凍秋梨的盆子端起來。
兩人一出門,還沒等去後院,大妞就看到遠處走來一人,定睛一瞧,是鄭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