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即使處於下風也沒有恐懼,他擰著眉沒有好氣問道:“你這家夥誰啊,彆告訴我你是來切磋武藝的。”
那人的下巴輕輕落在他的肩上,呼吸灑在他的頸側,因為鬆田陣平的皮膚過於白皙引得被熱氣噴灑的那一塊開始泛紅。
男人灼熱又帶有侵略性的目光落在他泛紅的那一塊,讓本就直覺敏銳、此刻被蒙住眼觀察更加細致的鬆田陣平忍不住毛骨悚然,總覺得自己像是被猛獸盯上的獵物。
“喂,你個變態該不會、”
因為害怕所以不敢出聲了吧。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還沒有說完,就感受到對方驟然湊近猛地低頭,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偏又帶了一絲磁性,最讓他不可置信的是這副聲線分明是他自己的成熟版的聲音。
是他在叫我?
還是、
——他叫做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腦內劃過了如此荒謬的念頭。
還未等他想明白,男人的視線似乎一直落在他那塊染上緋色的白皙皮膚,宛如饑餓的狼驟然看到肥美的肉,微低下頭,很輕很輕地舔·舐、牙齒緩慢地啃咬,帶著濕漉漉的、黏膩膩的熱意。
空氣中驟然溢出一抹輕笑,男人用著他熟悉的嗓音說道:“既然你都叫我變態了、”
“——那我不把這個名稱坐實豈不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