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陡然一靜,所有的目光都投射過來,譏諷的,興奮的,憤怒的,悲憐的,還有男孩與另一群男孩的希望。
胖子的眼神陰冷的可怕,嗜血的紅光在他的眼底跳動著:“小子!你說誰呢!?”
“你他媽的誰呀!怎麼敢這麼和刀哥說話!”一個瘦瘦高高原本拎著褲子等著強\暴男孩的男生凶狠的說道。
周圍頓時一片叫罵聲。“喂!臭婊\子,你是不是也想爽爽?!欠操!刀哥搞他!”
“睜眼瞎,你好好看看這是誰!你敢惹刀哥?!你他媽找死啊!”
“刀哥!搞死他!”
一張一張都是憤怒的臉,像潮水一樣的圍過來,惡毒的言語,猙獰的笑容。
“刀哥!搞死他!”
“敢這麼和刀哥說話?搞死他!刀哥!”
腹部陡然的一拳,讓我痛得幾乎直不起腰,心中警鈴大作,腳卻移不動半分。
我緩緩的站直。
涼氣從赤著的雙腳緩緩的向頭頂攀爬。
明明充斥著暖氣,壁爐裡的火甚至還劈劈爆響著,我卻感到了冷,那樣的不容反抗,我不可自抑的顫抖起來。
這是第二次遇到這種情況,我竟還是怕得不得了,怕得不得了我卻還是做了。
那次是在我九歲那年,為了兄弟與二十三個混混交手。
在那些有著瘋狂血腥的眸子的注視下,我被注射了一定量的□□,斷了手腳,渾身青腫的我痛得在地上打滾,幾乎再也不想活著。在我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那麼這次呢?
看著眼前用力打過來的拳頭。身體及時做出反應,巧妙的避開,然後是重重的一記手刀,是可以讓骨頭斷裂的力道,對方是一名年輕的男孩,頓時抱住手臂鬼哭狼嚎。
我從都學不會坐以待斃。
上次被皮爾洛打出來的傷口隱隱作痛,似乎又裂開了......
心跳幾乎跳出胸膛,我定定神,拽緊拳頭,呼吸粗重,目光同樣的凶狠“禽獸!放開他!”
大概兩三個人立刻湧過來,腹部又挨了一拳。我對付的還是如魚得水。
五人、六人,這不是我所能應對的人數。我漸漸的不支,全身出現不同程度的傷害。
“嘖嘖,刀哥,這小子還有兩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