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太精彩了!
實在是妙啊!
她可算是明白了,她這便宜師父有多麼的不得人心,是個人都懷疑他會虐待她啊!
等等,他不會真的虐待我吧?
南嘉魚不由地陷入了沉思。
大的已經定性改是改不了咯!
蜀山劍派掌門隻得轉頭看向下方旁邊的南嘉魚,對著她和顏悅色,親切說道:“小魚啊,你師父是第一次為人師,經驗不足。若他日後有什麼錯,你彆和他一般計較。”
“你來尋掌門師伯,師伯替你做主。”
南嘉魚:草!
這個也很絕!
僅次於“你竟是誅仙劍化形!”
一旁的裴獻冷笑,都不屑和他計較。
“這……”南嘉魚麵對蜀山劍派慈愛鼓勵的目光,好半響才說道,“師父他其實人挺好的。”
她為裴獻說了句真話,滿臉誠懇,“他對我挺好的。”
裴獻慘,太慘了!
慘的她都看不下去了。
裴獻聞言挑了挑眉,看向她的目光欣賞又滿意,不愧是我徒兒!
“你能這麼想,再好不過。”蜀山劍派掌門聞言心下一喜,暗道這師父雖然沒救了,可徒弟很有潛力啊!是個脾氣好能容人的,裴獻那個狗脾氣,她都能誇好,這品性可不是一般難得!
蜀山劍派掌門大為欣喜,看南嘉魚的目光就仿佛在看全宗的希望,就隻有你會說他脾氣好,隻有你能容忍他了!
南嘉魚:……
怎麼辦。
她看懂了蜀山劍派掌門的眼神,所以……越發同情裴獻了!
裴獻你的風評,你還有風評這玩意嗎?
她扭頭看向身旁的裴獻,眼神憐憫。
裴獻:……
他也讀懂了她的眼神。
當場就氣笑了。
這地方不能待下去了,待不下去了!
裴獻冷哼了聲,“我徒弟你們見過了,沒事我帶她回去了。”
說罷就伸手拍了拍身旁南嘉魚的狗頭,換了個副語氣,懶懶道:“走吧魚兒,帶你回家。”
南嘉魚抬眸看向他,回家嗎?
“好呀,師父!”
師徒二人一前一後離開。
——
等他們走遠之後。
殿內的氣氛又是一變。
“唉!”
“唉!”
“唉!”
殿內頓時一陣唉聲歎氣此起彼伏。
南嘉魚不在,殿內的眾位仙君也不必裝模作樣給裴獻留麵子,“那小姑娘眼神不太好啊!怎麼就選了裴獻這個狗東西呢!”
“就是啊,選誰不好,選裴獻呢?”
“聽說昆侖那邊去的是鬆照,她若是選了鬆照,那日後還需要愁嗎?”
鬆照師門護短那是整個三界都出名的,鬆照有事喊師父整個修界聞名遐邇,所以他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卻沒被打死活蹦亂跳到現在,反倒是那些和他有仇的墳頭草都三丈高了。
殿內的眾仙君包括蜀山劍派掌門捫心自問,在鬆照這個壞東西和裴獻那個狗東西之間選,毫不猶豫選擇鬆照啊!
起碼你在外打不過可以喊鬆照,鬆照打不過,師徒兩可以喊離光祖師啊!
“彆說鬆照了,隨便選哪個不比裴獻強?”一仙君歎氣說道。
“就是,就是啊!”
“你說那小姑娘怎麼偏偏就在眾人之間選了最壞的那個呢?她是不是眼神不好?”
這個問題同樣發生在了昆侖道宮內。
昆侖道宮的宮主聽了下方鬆照的回稟,滿臉疑惑,不解道:“那小姑娘怎麼沒選你呢?”
“是你鬆照護短寵徒的名聲不夠大嗎?”
鬆照道尊提醒道:“我還未收徒。”
“依離光祖師寵你的行徑來合理推測,你將來勢必是如此護短寵弟子,無需懷疑。”昆侖宮主道。
畢竟這是道門一脈相承的老傳統。
“你與裴獻多年來相爭,如今連裴獻都收了徒。”昆侖宮主關切問道,“你可得抓緊了啊!”
鬆照冷笑一聲,“何需那麼麻煩,直接搶過來不就好?”
“妙啊!”昆侖宮主聞言直呼妙,“這再也找不出比誅仙劍主更有排麵的弟子了,裴獻他這會定是尾巴都要翹上天,真是令人不快。”
“奪人愛徒,又是大名鼎鼎的誅仙劍主,妙極,妙極!”昆侖宮主關切問道,“你打算何時動手啊?”
“依本座看,儘快為好!”昆侖宮主看起來比鬆照更為迫不及待,“遲則生變。”
“這個不急。”鬆照沉吟道。
“這個很急。”昆侖宮主沉吟了下,說道:“不如請離光祖師他老人家出山,將魔域那些個與你不對付的魔尊給收拾一番?”
鬆照:……
所以不怪他有事就喊師父,主要是……很多時候,他還沒喊,宮主就先替他喊了。
“暫時不必。”鬆照說道,“收徒這事,我心下自有成算。”
“暫且讓他裴獻先得意一會,誅仙劍主可不是他裴獻一人能護得住的。”
人可要比劍,脆弱多了。
這也是當初他們在南嘉魚選擇了裴獻之後果斷放手的原因。
他們明白這一點,裴獻自然也知曉。
收徒隻是開始而已。